我亲亲的小外孙
李文旺
一个人有很多名字,有人叫喊他小安徽庐江人,因为他爸是安徽人,和邓世昌、周瑜是老乡;有人喊他小横峰,因为他妈妈出生在江西横峰,有人叫他褒禅山(这让人想起了《游褒禅山记》),因为他爸他妈是在去褒禅山旅游的时候认识,并结为恋人,成为夫妻的。因为他剃了一个特别的头,加上虎头虎脑,很像以前少年报里的小虎子,所以,小虎子又叫开了。还有呢,张爬高,小臭臭,小臭蛋,迅哥儿,福娃宝贝,都是他的名字。这个人就是我的小外孙张帆。
张帆出生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皮肤比我们都白。慢慢长大以后,他常常逗人发笑。张帆很爱笑,差不多只有四个半月的时候,别人逗他,他都能格格地笑出声来,有道是“七坐八爬半岁发牙”,可张帆六个月就能坐稳,六个月多些就会爬,七个月就经常快速地爬动。从七个月开始,他对于音乐的分辨能力超好。每当电脑里放一些儿童歌曲的时候,他的反应特别不一样,那专注的神态,那渴望的眼神,让我这看了的人都为他兴奋和陶醉,甚至觉得不可思议。特别是听到《数鸭子》、《 两只老虎》、《我是一个粉刷匠》,张帆更是兴奋得很。可是,对于《鲁冰花》、《小燕子》这样慢节奏的歌曲,他几乎没有什么反应,不是左右顾盼就是看着我,好像是央求我给他换一个歌曲。从张帆的喜欢音乐,我想到了我已经故去两年的父亲。父亲是个天生有音乐细胞的人,没有什么文化的父亲,却能打一手极为好听的鼓。每次龙舟赛,要是有父亲打鼓,那龙舟几乎都是独占鳌头。后来脑萎缩的父亲,很多事情都糊涂,唯一不会糊涂的是用手指头在桌子上、凳子上极为有节奏地敲打出鼓点。张帆的这点音乐天分是不是透过岁月的沧桑传承了他老外公的细胞呢?
在2016年七月三日上午九点半,我因为调了一下电脑的.音量,走到电脑边,稍微不留神,就听见一阵人脑和地板碰撞的声音。我知道大事不好,回头一看,果然是张帆从床上滚下来了。我心疼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了。
小小的张帆极喜欢交朋友,只要是在大街上遇到的男孩或者女孩,无论是多大的,三四岁的或者是五六个月大的,他都会有一种走过去亲近的欲望。有几次,因为张帆的过于主动,对方竟然吓得躲到他(她)大人的身后去了。虽然他也喜欢坐投币的电动小车,可是,只要是身边有小朋友,他宁愿不去坐电动小车。
张帆很喜欢上街,每次带他上街,他都表现出十分兴奋的神色。在街上,主要他不是睡着了,他那水灵灵的眼睛都会不断地在新鲜的事物上扫视,只要是看到特别好玩的东西,张帆就像是着了道法,那眼睛可以盯着看几分钟。 ( )
张帆还很喜欢玩水。只要是我们一家人没有看住他,他就会以极快的速度爬向水池边、塑料水桶边,用他那藕段似的手臂撩起水来,看着那飘洒的水格格地笑。我想:你小子不是喜欢玩水吗?他妈妈也是熟悉水性,我干脆让你玩个够,我就带着八个月大的小张帆到水库里玩,那可是平均直径为五十米的椭圆形水库——————横峰县一中水库。原来以为他多少会有些害怕深水,可是在这里,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张帆并没有一点恐惧感。我牵着他的手下水,他居然也格格地笑。后来,我稍微不留神,他栽倒水里了。虽然只有一秒钟,可把我紧张坏了,我出手迅速把他给捞起来。回家后,我妻子狠狠地批评了我。我说,不就是带孩子到水库里玩吗?又没有让他下水。妻子指着传上微信里的视频说:“你这叫铁证如山,你还说什么?”唉,我怎么不打自招?怎么还把孩子玩水的视频传出去了呢?那次以后,我再也不带小张帆去水库了。
张帆还喜欢爬高,无论是高桌子低板凳,还是床头柜,大凡可以爬上去的地方,就是他攀爬的圣地,他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爬着玩。有时候在哪里摔了一下,哭了一下子,稍微过了些时候,他又忘记了小疼痛,继续爬着玩。
张帆十个月还差几天,就可以走路了,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我记得那是一个细雨霏霏的日子,中秋前的小雨有些寒冷,张帆看着那床单大卖场的玻璃门觉得好玩,就不顾一切地走过去摸它。忘记了他自己不会走路,迈着步子,他居然没有跌倒,这些歪斜的步子竟然连成了一串,可把我高兴坏了。这不就是学步,这不就像燕子学飞吗?从外边回来,我抱着张帆,好好地在一大家人面前表扬张帆。也许是头一天走累了(虽然只是走了四五十步),张帆第二天没有开步,第三天又开步走了。
每当我在微信上和张帆视频,他都会很高兴,后来他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手机传来别人和他或者家里人视频的声音,他都会表现出异样的高兴。
今年中秋节,我给张帆写了一首诗歌,名叫《清平乐 张帆》,现抄录于下:张帆神童,文雅又好动,七月能爬十月走,正宗音乐血统。其父巢湖左右,其母水中善游,二〇一五冬月,闯进人间走走。
过节日也是张帆出游的时间,今年五一节,国庆节,都被他妈带出去走动,因为看不到了他这小子,很想他,所以写下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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