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偷闲
那天速速几百字,竟不见了,无论想在何处呈现这些碎片化的记忆,惟愿一个早晨或者一个夜晚。于是,我便又重新开始捋了捋那半月的光阴。
一个月过去了,再见蓝天白云,这个恍惚焦灼人眼睛的城市,淡然让人觉得无奈。秋天的风比夏天来得自然直接,不含糊,叫人更加清醒和舒服。记得初来这里的那年夏天,和小妹一起去浴鹄湾一带,霁虹长桥和一公园我们走走停停,那是第一次我们一起认识杭州,认识那个叫西湖的地方。一个月前,得知小妹再带着老妈来杭州的消息,很开心。十几年前的许多时候,我们都在幻想说未来我们是大人时会是怎样,那时候窘迫的生活里没有太多的想法,上学是一种简单的责任和任务。于是,上着上着就这么过来了。再见到老妈时,就像回到了老家里,没有太多的寒暄修饰,很多想说的、生活里的,俨然成了平平常常的家常话和平平静静的点滴。
8月默默地隔开了夏天和秋天,依旧有着骄阳,但味道却不同。我们把三年的'时光揉进这零散的记忆里,当彼此依然记得生活不易时,会更珍惜每分每秒。那些聆听倾诉的声音,陌生或者熟悉的声音,并不多余,让我们清晰自己。曾经来回在医院的日子,甚至把滨江医院都能比较一通,让拼搏的劳动都显得弱不禁风。再或者门口饭店天天盯着不让停车的中年人,趾高气昂,并不想与其沆瀣一气。义愤填膺地想明白道理,然而并不奏效,成为那个被作为螃蟹或者小白兔的人,看似自然而然。也许,这就是生活;于是,便不断接受。渺小而平凡的人,在不断被社会碰撞时,能主动去选择和调整,应该被欣赏和赞美。而多少唤醒不了或者依旧生活在为难处境的,正如躺在石凳上睡着的清洁工,亦或是火车站碰着两头挑着行李和瓶瓶罐罐的农民工,似乎这里的光鲜变得那么遥远。
再当看到老妈从大老远的湖北来到这里,就像一个孩子对许多地方都充满着好奇,溜溜地就钻进了人群的最前面,惊讶着美丽的西湖音乐喷泉,那一分钟我觉得自己做对了一件事情,每个人都对远方有期待,只是生活太现实,在无论用多么远的步子都难以企及时,放下和不奢望是最实际的。五十三年过去了,那个曾只在电视中能望见的五湖四海,应该不只是有他们的一双眼睛,还应该有他们的足迹。这便是许在内心的诺言。
然后不断向前,突然发现那个一直向前的人就跟断了翅膀似的突然跌落下来,抬头望头顶依旧是别人绚烂的身影。只身一人去到北京,或者在文字里找寻着北欧人慢且精致的生活模样,或者是十字绣的来来回回。那个半月,很短也很长。酸甜苦辣,不断长大,“未来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恍然的感悟就实实地在着。
一起走在昏黄的路灯下,我说,这样的日子是不是太松懈,他说,那你想做什么。习惯挑灯夜战深夜到家的日子,与家人一起觉得是奢望。当可以一起吹着这略显凉意的风,又似乎在犹豫什么,却又觉得放下了。 ( )
这年的7月,用尽半个月,洗了洗纷繁的思绪。走过8月,明朗了很多。而飘起的落叶,呼呼作响,呢喃着那句话,“风雨之后见彩虹”。惟愿那些还在奋斗路上或者挣扎着的人,努力挺过去,去远方,或者念想最亲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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