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件事散文随笔
对于这件事,对于舅还我两百元钱的事,我的心里总不是滋味,我倒宁愿他不要还我,忘了这件事,这次,他是骑着电瓶车带着老婆兴师动众来的,一进屋,没有多话,二张红票从口袋里掏出来,说着还钱来的。我愕然了,“算了吧,我已把这件事忘记了。”我只是从来没有指望舅还我,从来没有。
我很长时间没有去舅的住处了,长到有半年时间了,不去的原因我也不晓得,只是感到大家在一起没有话说,反而有一种尴尬气氛在里面。但长时间没有去,心里总感到有鬼似的,难道是他借了我两元钱的事?
去年下雪的冬天,我的电话铃声响了,一听到是舅的声音,我知道不是好事。果然是向我借钱的,借多少?说两百,打麻将输了,没法下场。我犹豫了几秒钟,我能不答应吗?给他的钱的时候,我真心劝他不要。他嘴上说好的,可他走后,回头看我的眼神里饱含着对我不满,好像在说:我的事不要你多管。
舅借钱向来是有借无还,他欠外面一屁股债。
对于舅突如其来还我两百元钱的事,一时让我不知所措,“舅,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个意思是指什么呢?多笨了我,不打自招。
“嗯------我还给你是应该的------”不由分说,钱往我衣袋里塞。
说些什么呢?我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我已很长时间没有见到阳光了,我不知外面的世界这些天发生了什么,连我自己都感到因长时间没有说话而感到所有人都陌生了,我倒希望舅两人早走算了。“屋里坐。”屋里一张床,一桌一椅,一本正放着音乐的笔记本电脑。
舅坐床头,舅妈起先有点拘束不肯走,还是一幅冷若冰霜的脸看向我。难道在生我的气,一直以来,把我看成是个不谙世事的人。我把椅子住她那推了推,“坐吧,”我想尽量让大家放松点,找点话题说,努力找些见缝插针的`话说。
“还做小工吗”我问舅,我真的不知他现在是否还在做。
“在了,你呢?”
“没有做保安了。”我不喜欢别人谈到自己的工作,但我相信舅是关心我的,而且我也想趁此大家不要显得陌生,我就说了最近几天的生活。
只顾着和舅说话,可不能冷了舅妈,她才是三个人中的主角了。“你现在还在老地方工作吗?”我转向身问舅妈,把最关心别人的话先说出来。
“在啊,可我不想做那活,想重新找份工作。”她坐着屋中唯独一张椅子上看着我说。我仔细地观察她,她尖尖的肩膀,偏瘦的脸,表情僵硬,目光无神,这些似乎证明在我没有见到她这段时间里过得并不好了,她的日子能过到好吗?抛弃原本完整四口的之家来跟着一无所有的舅过日子。
我和舅并肩坐在床沿上。灯光下,我才注意到他的脸,他好像老了,吓了我一跳,四十不到,脸上就出现那么多的皱纹,一只眼已瞎了,对于看惯了那只瞎眼和正常的眼比起来也没有什么两样。舅自始至终爱打扮自己,头发刚修理过,一身干净到位的西装。
不知他们看我是个什么样子呢?我的脸变黑了,我在今早里镜子看过自己,我的眼睛变得近视了,我的年龄超出了我实际年龄了,我说话有点口吃,声音也小了。
我们无话可说了,总感到大家努力找些话题。
“我们该走了。”舅站起身,一手拿着手机说。
很好,我也没有什么可挽留的。
“以后有时间到我那里去玩哦。”舅走到门外又说。
“以后有时间你们也过来。”这都是我们农村的客套语。
他们走了,此刻我一个人,回想着刚才的三个人对话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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