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逝去的珍姐随笔
在我的印象里,珍姐永远都是那样的活泼,那样的咪咪的笑着。眼睛不大,皮肤也不算是很白净,但是有属于珍姐的那种味道。我母亲兄弟姐妹六个,三男三女。我母亲最小,珍姐是二姨家的姐姐。珍姐属龙,比我大两岁多吧。因为二姨嫁到山东,所以我很多时候看到珍姐,都会听到那句‘家走’。那句属于山东的回家。那句记忆力,山东话最记忆犹新的话语。
小时候,在我的记忆里。珍姐就一直在医院里度过的,不知那是几几年,珍姐一次又一次的开颅,一次次的复查。一次次二姨夫在医院里徘徊,一次次挺过来了,一次次绽开笑容在我们这些不懂事的孩子面前。这就是珍姐,由于一次次手术。什么内分泌,什么身体上的乱七八糟的。最后姐姐不能生育了。后来就在前年吧,在江南这个富饶的地方,托人介绍老姐嫁人了。记得那天雨夹雪,所有的孩子,包括我这个大男孩。还有侄子辈们,一帮人拿着压岁钱,呵呵。那个和蔼的公公,一手一个人一个红袋子。那还是第一次别人给我一包烟,记得那时候我还拿着一包南京招摇撞骗,最后了一包的中华,外面却是南京的盒子。那天的雪很大,那年的雪,很幸福,那年珍姐嫁人了。
上次看到珍姐大概是十天前吧,二姨家还是维持着种菜的营生。珍姐虽然嫁人了,还是偶尔会回来帮忙。那天的珍姐,带着金饰,开心的笑着,动人的酒窝,开心的脸庞。已不再复返,过去。
前夜是我第一天夜班,昨天白天的时候我还在补觉。电话响了,老姐说珍姐出车祸了,已经送去常州医院了,让我自己吃饭。到了晚上一通电话说,珍姐已经去了。那一刻,感觉眼泪落了,那一刻感觉,这场台风带来了清凉,同时带走了一个我至亲的亲人。那一刻默哀。
这几年,从高中过后,先是老太太离去了,然后紧接着是二姑夫,现在是我的珍姐。如果说老太太的离开,我外婆头发白了一圈,人憔悴了许多。如果说二姑夫的离去,二姑哭盲了双眼,憔悴了十分甚至百分。那么这次,二姨我只知道那将是永远的苦痛。人生注定了生离死别,但是看惯了太多的别人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才发现不是一回事,心里默默的苦痛。
接完电话,已是下午5点多,8点才上班。已经睡不着,已经脑海一团乱麻。那时候的自己突然觉得好像是老姐给自己的玩笑,就好像现在我还是有些迷茫,难道那真的是珍姐吗?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相信自己的视线。亲人的离去,就好像缺了心脏的人儿,说不出的失落感。满脑海的你,我知,我知是你,就是你。或许就是这份感觉,想和你一起看世界末日,一起等待明年的一生一世(201314)。或许那就是我一直要找的东西,此时此刻,我明白了。想你,莫名的想你。如果没有如果,有你,我便不再一无所有。wy miss u
如果有一天可以重来,我希望不会遇见你。因为我还没有准备好,在你最美的年华里,遇到并不完美的我。时间是一个不听话的坏孩子,一直往前走。我们只能一直向前走,有你就不会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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