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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三日散文
一
一觉睡到自然醒,是梦寐以求的事。可每每陷在安乐窝,总有一些心满而意不足的感觉。
从前为学业奋斗,接着为婚姻奋斗,后来为房子奋斗,而今又急着为车子奋斗。物欲的享用无穷无尽,而我们为此都乐此不疲的奋斗着。假若一天,我们会超然物外的说这一切都与我们无关,我们的心中很显然是无比地轻松与快乐。
那时候,我们像安闲的古人一样,青灯黄卷,乐不思蜀;或手捻生花妙笔,描龙画凤,神思飞扬;或啸傲山林,兔起鹘落,不知年岁。
我们果真行吗?
一觉睡到自然醒,确实罪过罪过。把多少宝贵的时光淹没在黑暗的睡眠中,是一种最蒙昧无知的表现。
未来在哪里?
老死山林的不要,最好别停驻攀登的步伐,成功在远方有约,尽管那是一个朦胧星辰……
二
雪下了一夜,鸟都死光了,怎么庭院中连一个人毛也没有。傻呆在这里,除了一日三餐是实在的收获以外,别无其余的汲取。
书看了三页,有意义的是巴尔扎克对城市拟人化的形容,是我以前没有感受到的。
字写了三行,杜甫的《秋兴八首》,此地与故地的感兴时地跨越令人产生一定的想象,从而有兴衰存亡的共鸣。
网上了一阵,追求者一种不能言说的感官之欲,终归落空,于是便做起圣人的勾当。
圣人吗,就是十分完美的,大概七情六欲都消泯了,或者是完善的伪装起来,常人难以发觉罢了。
喜好在道德之内,那就叫做喜好;如果在道德之外呢,就应该叫劣迹。如果我们要有新的创举,不妨突破道德的阈限,在人生的历程中划下一道劣迹。你敢吗?我是不敢的……
三
学生清晨来访,确切的说,是近午来访,其实那时已经上午十一点左右了。
难得还记得我这个笨头笨脑的,也笨嘴笨舌的先生。她的精明干练却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那时,我整天喜欢摘抄写东西——字词语段、练考题在黑板上,她便是代劳人。她不光书法了得,而且从无怨言。一班的吵闹便在她匆匆的笔点声中静了下来,我也有了交差的理由。
我是令人生厌的老师,只会老实地教书,不会讨学生欢心,有时还难以避免地和顽劣的成员发生冲突。不知她是怎么想的,当时竟每每顺从了我的命令;现在还常常回校来看我?
大概是她太善解人意,我的处境令她同情了。以至于今天还记挂着我这个漂泊在外乡的先生。她的举止异于他人,着实令人感动。
我真的希望她学业有成,像过去期盼她有个好成绩,今天期盼自己的孩子有个好前程一样。
雪是下着,但不大;太阳朦胧着,我们就着早餐。——这便是我们的元旦,这便是我们的新年节。
四
我从没有怀疑自己的创造力,但就像许多聪明人一样——懒惰耽误了我们许多,甚至终生。
曾几何时,前辈给我说:我当年也能写,当年也爱画,可后来便觉得无趣,便放弃了。
今天,我也会给后辈讲:我当年也能写,当年也爱画,可后来便觉得无趣,便放弃了。
但实际上,我并没有那么懒惰,并没有轻易放弃我的爱好。因为,就某些人讲,要干成一件事情,必得付出毕生的心血。因此不能图着抄近道,急于求成,或者改换门庭,求财得官。
但还是不行,要有理论的支持,就要有科学的探究精神,善于发现问题,善于总结经验才行。
成功在望,那是吃饭的“碗”,懒惰是抢不到手的,学的功夫和智谋都有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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