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之后散文
“一星期到了,我要走了!”她冷然转过身,带过行李。
“能不能再多留一个星期?真的,这次会放你走。”他像是在哀求,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得不舍得。
她没有转身,“怎么,反悔了?你想再拖延一星期,一个月,一年,一辈子吗?”
听见他没有说话。“砰”的一声,隔绝了一切,隔绝了过去。
“我只想让你留在我身边,”他血红的眸子里柔出一道温情,“这都不行吗?”
她自然知道她爱他,可是他的爱是囚禁,让她没有自由,没有呼吸,她愕然觉得自己爱的好累。她觉得唯有离开才是对这份情最好的解脱。爱一个人是放手。这句话她现在才明白。
他没有想过她的离开可以让自己变得这么颓废。他依靠在床头边,脚边瓶瓶罐罐的都是酒。“为什么,为什么?”他像是在伤情地呢喃自语,但血红的眸子里盛满了眼泪,在水晶灯照射下,显得迷离也迷惘。
“又是在这里遇见,那天雨下得猛烈,你闯入我的世界,你爱我的一切,说爱我永不变”他的歌声低哑哽咽,这是她唱给他的歌,现在他却独自唱,像是低哑富有磁性的身影在暗夜里寻找小猫。
他对坐的墙上有面镜子,映出了这间大房间的落寞与空旷,还有他的颓废。镜子里他摸了摸青沥的胡渣,嘴角淡然一笑,“我到底爱她什么?我怎么会成这样?”他扯了扯领带,有点想扇自己巴掌的冲动,他觉得应该回到过去,回到过去那个冷漠的自己,至于这段感情,或许会成为他心门最牢固的枷锁。
“我的离开你很心痛是吗?”
他放大瞳孔,镜子里映出她的身影,一袭长裙,长发随风飘动,头顶的.水晶灯像是无冕之冠,眼神却是心痛。
“痛,很痛,你回来好不好?”
她走过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脸颊上深情地吻了下去。
“这是你第一次吻我,而且是主动的。”他心门的枷锁在那一刻溃然崩塌,他知道他已经输了。“你在吻我,是默认留下了,是吗?”他很高兴,暗淡的眼神顿时闪着熠光,他不敢转过身去,怕在转头的一瞬间她就会消失。他只是在镜子里看她,看她娇小的手抚摸他的脸颊,看着她静静地坐在他身后,没有以前的反抗和不情愿。
他伸出手去,想盖住她放着自己脸颊上的手,但瞬间什么都消失了,没了。他的手突兀地停在半空中,愕然地不敢再动。
【只要不动,她应该就会回来吧】是句号,还是问号。他自己也不知道。
房间里的钟声滴答滴答过去,终于,他承认了这是幻觉。
【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失败】
【你赢了,我输了】
【我却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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