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谈的散文
清谈的散文1
有时候我不知道哪里可以称之为家,如果说可以将所有的东西放下的地方是家,那么只有当我一个人静静坐下来写这些文字的时候才是。然而真正意义上的家又在哪里呢?
我从二十一岁的第二天开始喜欢春天,你知道吗?我以前从不喜欢春天。我试图要自己坐下来慢慢感受时光溜走的滴答声,就像我独立走过图书馆下面的广场坝子时听到的清脆鸟叫声,它们是那么美好,如同少女一般,有美好的轮廓和声线。沉默让这些美好凸显出来。
我尝试让自己的心安静下来,如同开在山谷里的花朵一样,到了盛开的季节稳固绽放,不紧不慢。这其中仿佛有规律,不必惊慌,如一杯混浊的泥水被静置,等待慢慢沉淀,倒映出天光云影。
我其实不过是一个寂寞的女子,孤独的时候就喜欢站在楼上看楼下来往的人群,明白他们是和我拥有同样生命质地的生物,却不知道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这样的举动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它只是我打发时间的无聊习惯罢了。
那天晚上我梦到樱花树上开满粉红花朵,颤颤微微,和绿叶相衬。自己持剑飞过千山万水,故乡、学校、城市,从幼年到成年,我曾经所停留过的地方。和一些人拼杀,却不明白为何要与这些人为敌,也不知道自己最终要去向何方。我只能够一直前往。梦里的自己身穿白色衣裙,是我幼年时候所喜爱武侠剧里游走江湖的孤身女子的打扮。她们一直是我所喜爱的一类人物。
我不知道梦和现实的不同,或者说它能预示和反应着什么。
梦里的自己,千变万化。梦境如同一道神奇的光,一下子照亮整个场子,使人在明白之后又变得混沌。只是不论是梦还是现实,我们最终都只能选择忘记。
开始是为了忘记,忘记是为了完成。渡过梦的轮回海岸。
清谈的散文2
又将迎来阳春三月,杂花生树,草长莺飞的时节,这时候,只见那群芳争妍,蜂蝶翩跹。如梦如幻的城,冠盖云集。华堂内外,笑语盈盈,严妆衮服,优雅穿行,重逢道好,座次有分。
各路人等在车马劳顿,一阵来往寒暄之后,才记得是来商议事体的。然而,疲劳后岂能挑担,嬉闹后难再用心,真正有劲头去商议事体的其实不多!因此大部分人强打精神,却不敌春困,恍恍惚惚地听着冗长的陈词,生吞活剥地过目着那些根本摸不着边际的数字、断语、要旨和定案,更加增添了昏昏沉沉的感觉。
尔后,便是要对几个文本进行讨论,无准备也无秉持良知标领众意的人,搜肠刮肚,纵有一二,庶不能表达裨益众生和进步之见,只好作一些附会违心的解读和感想,并生发一些早已心神领会,相互会意的议论,最后达成高度统一的结语。
与此同时,还需提交若干的建言。于是乎五花八门的提法纷纷出笼,当然不乏对现时和今后应该如何改进做法,并对当前的一些做法予以纠偏的见解。但提意见的人素质不齐的情况消除不了这些提议中频现的雷人观点,不切实际,远离苍生的提法堂而皇之地摆上桌面。地域和阶层差别产生的'偏颇和浅薄弥漫在大家头顶上,扩散到大众坊间,让被代言者激奋得吐血。
这等等一切停当后,旋转于议程中茫然的人们,他们的睡梦从未如此香甜,于是乎懊恼于客店每天清晨的叫早。
被人仰视的激昂的陈词年年相似,当帷幕降下之后,陈词的回响缓缓消散,最后不见踪影。以这陈词作节奏的起舞的人们,失去了充分的睡眠得到的却是失落。
而失望最大的,算是那片无边无际常在梦境中的草原。每一棵草都以如酥的雨露和温暖的阳光为梦,都以不被牛羊啃食为梦。但旱天天雷却经常惊碎这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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