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的散文
爱情的散文1
当白雪飘飘洒洒落在地上,转瞬消融成水,没人记得它来过。像我一样。
我总是行走在人影匆匆的大街上,那些人们的面容模糊,我看不到一丝表情。我总是为他们惋惜,惋惜他们看不到春的扬花,惋惜他们看不到夏的鸣蝉,惋惜他们看不到秋的落叶和冬的飘雪。可我也忘了,自己是多久没留意了。那些生活的点点滴滴。
我想我忘了,忘了那个笑得有些二的少年,忘了曾痛哭彻夜的少年。我开始,冷暖自知。
我沉浸在悲伤的安静的不想说话的气氛中,一个人舔着伤口,不想被别人发现。有个寓言故事中,有个怪兽,我想我就是他的影子,伤了痛了,自己一人做着治好的梦,深深陷入,无法自拔。
华晨宇唱到;为何表情 要让这世界安排 。我笑笑,心中空虚,有谁能懂。我们都不想,可谁能逃得了被金钱权势分数······操纵的大手呢?我想有一天,我穿着西装,匆匆掠过钢铁森林,在十字路口,俯下身擦去皮鞋上的一点灰尘,继续向公交车站走去,向城市的另一头驶去。也许那时我已经长大了吧,不会在被窝里哭的双眼红肿。
我反复告诉自己,世界在向前,我不能再这样固执地怀念下去。可我还是忍不住,在每个星光坠落的夜晚,一遍一遍怀念过去十几年中的单纯的天真的往事,想到心中难受也不想停止。然后在第二天,继续满血复活,行走在大大小小的街道。我想我真是动画片的主角,怎么打都打不死,这一集半死不活,下一集照样活蹦乱跳。
我忘了,我忘了吧。我告诉自己,那些往事,既然已经蒙上尘埃,那就别在尝试打开,让它们在岁月中慢慢生锈,慢慢化为虚无。就当它们不存在好了。
爱情的散文2
虽然我们相爱,但我们,不称之为爱情
有一个知己,相交甚深,但无缘成为眷侣,只是偶尔在电话里纠缠,说些不相干的事、不相干的人,心知肚明的感情,云淡风清。
有一个朋友,是亲密搭档,相互理解与信赖,而且惺惺相惜,业务与工作之余,心生赞叹,但无从表达。
有一个网友,只通过电话,但心有灵犀,语言传递相知相解,在午夜相逢的快乐里,却只能思念,相聚在梦中。
有一种爱,我们不能称之为爱情。
虽然有同样的心动,同样的怀想,同样乍然相见的喜悦、依依不舍的眷恋,但尘世间总有一种约束,让心思沉静,让感情不再漂泊,发乎情,只能止乎礼。但依然可以在阳光下享受难得的温情,依然可以在午夜梦回时心生柔情,依然可以相信自己的完美与可爱……在这些温柔的情愫里,依然,可以感受被爱。
我们的世界,毕竟不仅仅有爱情。在岁月漫长的脚步里,我们更多对水色山光的眷恋。红玫瑰只有一朵,燃尽此生唯一的心情,而更多时候,空气与水都是恩赐,让我们享受生活。
有一种真情,可以平静的相忘于江湖。君子之交,亦或萍水相逢,都可以默默的爱,默默的理解,默默在心里装满祝福,挥一挥手,让春草连绵,落红成阵。
有很多爱,我们不能用世俗的方式承担,也不过聚散随缘,风雨由天,金风玉露,胜却人间无数。
就是有这样的感情啊,飘荡成缠绵而温暖的空气,就是在这样无心的眷恋里,我们认识自己也认识世间。就是有这样无缘而有情的瞬间,让我们轻轻地叹息,深深地爱恋,生命中白白的云,蓝蓝的天。
虽然我们相爱,但我们,不称之为爱情。
爱情的散文3
深知红尘浅浅、缘份亦浅,惟有深情与痴爱,让我在这里苦苦等你,步步皆殇、饮尽风雪。
我是你朝圣路上卑微而虔诚的信徒,只你一眼,便走完此生。
红颜白发,地老天荒;人生一梦,白云苍狗。所难弃者,一点痴情而已。当你决定要来见我时,我日夜翘首;当你再三推迟行程时,我如坠深渊;当再也联系不到你时,我万念俱灰。从此我的世界晨昏颠倒、日月无光,从此我的爱情亦不再纯粹。
曾以为我会忘了你,象忘记一颗夏夜的星。以为我会恨你发誓不再提起你,然而一切只是自欺欺人。曾经因为你而爱上这个网络,海誓山盟相邀共赴红尘。到最后你终不肯走进我的生活,每次都是惊鸿一瞥然后人间蒸发。如此这般循环往复了三年,我终在佛祖前发下重誓:此生永不复见。
从此我无心秦淮风月柳岸花提,无心莺歌燕舞蜂围蝶绕,幽居于大别山南麓一乡野。三月的映山红到十一月的白雪铠铠,使我意识到又过了一个春秋。父母的叹息世俗的眼光让我的良心惴惴不安,惊弓之鸟的我飞上了南国的枝头。
直到有一天人群人发现类似你的脸,我恍然大悟。大多数情况下:我们喜欢的是一类人而不是某个体,爱情可遇可替代却不可以论证。
此生与你无缘,若寻得一位类似你的女子倒也不枉一番深情。“心中若有桃花源,何处不是水云间?”人之所以活着累,是因为我们倔强到痴。“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不说有痛,追求必收到挫折;不说有痛,苦难和眼泪都只是生命的一个插曲,彩虹总在风雨后。
人世间有太多的情感与归宿我们不能把握,构成了命运的不确定与爱情的不可求。在这个浮华掠影幻梦破灭的年代,对于爱情、事业、青春与梦想,我们通常只能默然相守,寂静求欢。
迷途的爱终究以悲剧收场,致使很多人爱过一次便不敢再爱,相信一个人以后便不再相信。其实又何必呢?岁月静好,安之若素。一入花间前庭梦落三千里,烧掉青春换一颗心长相守。人生如此而已,何必把自己伪装为情种情痴呢?
迷途的爱让深情的你我坠落在凡尘,也只有一份淡定安心的爱情让我们不虚此生。
爱情的散文4
小杰从毕业到工作始终忘不了她,她曾经是小杰的同学、好友,现在的恋人。但她不愿意接受小杰,有好友质问小杰;喜欢她什么。小杰并未回答,在小杰的心里。上学时是她帮了小杰诸多,什么样的问题她总是能给小杰意见,也是她在小杰鲁莽之际会厉声喝止。也是她在小杰情窦初开的时候,告诉小杰从一厢情愿当中“出来”。
但是这些曾经的种种,只能是回忆!小杰发现慢慢喜欢上她时,小杰也手足无措。在同学之间小杰掩饰这一切,但是在毕业后同学、好友告诉小杰,心思早都让她看穿。同学们也都知道,小杰心里好似巨浪激烈的翻过。然而工作以后小杰还是没有改变,遇事急躁的毛病,他再也不想隐瞒一次又一次的给她发短信,她起初耐心劝解。直到她忍耐的最后底线。
她在号上删除了小杰的网号,无论小杰怎样留言都不予回复,小杰懊恼自己不应给她发那么多的短信。打扰了“她”的家人正常休息!她在给小杰的最后一天短信写道:“你的生活没必要告诉我,每个人都有他承受的底线,我如果向你那样纠缠不清像话吗?我有我的路,我有我的苦。不要再给我留言发信息了,让我清静一下”。
随后她和小杰的“距离”由此拉大,小杰明知道同学不会告诉她的情况,但是小杰总是忍不住去问?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小杰好想和她一起去承受痛苦,小杰不止一次的在梦里梦到给她洗脚、为她梳头,然而都是虚无缥缈的梦。醒来以后总是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心里好似刀绞的痛。
小杰随后从思想上和现实接轨了,他开始“信奉”一个无所不能的教派,他的教主的名字叫“Money”,教派的名字则是“金钱教”。小杰看清自己这个穷小子,没钱、没车、没房给不了她任何。却总是想着她,一段时间小杰眼前总是出现幻觉。小杰每做一件事的时候耳边经常出现她的“声音”,小杰从那以后在和任何一人说话事总要在脑子里过几篇,这话应不应该说,怎样说恰当合适。
小杰想要利用下班时间去做兼职,多积累一些社会经验。好为以后打好基础。小杰不想像上辈人一样,违背自己的意愿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无论家人亲戚怎样的劝说、谩骂。小杰就是不去找女朋友,小杰的母亲甚至怀疑小杰是不是有什么精神上的疾病。
在小杰看来,与其随便找人生活。倒不如自己孤独的坚守一份真爱,心里只想她。因为想她不违背小杰自己的意愿,小杰不会再给她平添任何烦恼!哪怕小杰去了她生活的城市也不会去打扰她,因为生活在一个城市里“距离”已经拉近了。哪怕在大街上看到她马上的躲开只看看她的背影就足以,此外小杰别无他求。
爱情的散文5
都说父母的爱是无私的,我想说的是父母的爱是有所图,有所期待的。每个做子女的,都没有资格和权利无谓地去受用和糟蹋这份付出,除非你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痴加混蛋。
慈爱悲情的散文一:
浅浅的母亲,因病住院,已有四十多天了。
在入院的第四天,本不是她大哥在医院陪床的时间,却突然出现在了病房内,她正感到纳闷,刚想发问,她大哥却先开了口,说姑母的儿子,已谈好了一个测量路段的活,问他能不能一块去?
她直愣愣的看了大哥一眼,并没有马上开口,心里却在不住地嘟囔:哥呀,你这话这么也能说出口,明知道母亲的病是多么的严重,这个时候,怎么就敢离母亲而外出,难道就不怕,“子欲养而亲不在吗?”她知道,大哥这一年都没怎么挣到钱,也知道他家里供着一个,不明事理且虚荣性极强的强悍老婆,一直嫌他挣的钱少,一直不给他好脸看。想到这些,一丝心疼涌上心头,于是说到,想去就去吧。但有一点绝对得做到,如若母亲情况有变,打电话一定要迅速赶赴回家。
她知道,母亲一定舍不得大哥外出,但母亲知道自己儿子的难处,隐忍下了那万缕不舍,慢悠悠说到:你去吧,你也算侍候了我几天,也不会有多大遗憾了。
浅浅的大哥,去的地方,是个很远的地方,说是光路费,就两千多。来回也得两三天的时间。去的时候,大哥说过,给他老婆也就是浅浅的大嫂,打了招呼,让他帮着照看。对大哥的说词,浅浅没做声,她觉得那不大可能。
慈爱悲情的散文二:
自大哥走后,三个人的轮换,变成了两个人的轮换。浅浅在医院侍候的时间,也重新做了调整。因她二哥,在本地上班外加还做着私活,根本没时间来医院照顾母亲。对于这点,浅浅并没要求他二哥太多,只让其隔一天替她一个晚上,其余时间她全在,但有一点要求,该他来的晚上,最迟晚七点到。这样,她回家也还能做点杂活。
没想到的是,就连这点要求,她二哥都做不到,多次以在外干活回不来而推迟,有次竟然凌晨十二点了还没来,这让浅浅的忍耐超越了极限。
于是,四十来天积攒的不快,在那晚终于不想再忍,感觉再不爆发,胸腔就会爆开。破天荒第一次没叫哥,而是直呼其兄妹排行,直冲冲地宣称,若继续用己之事,搪塞、辩解所误之事,便不再尊其为兄。
更让浅浅没想到的是,她二哥也一反常态,黑着个脸,厉声抱怨着:都怨父亲让大哥出去了。让他老婆心里不平衡。
“不平衡?她有资格说不平衡吗?谁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她是个媳妇信口开河也就算了,你是亲儿子,你也这样说,真让人寒心。你光考虑你老婆的高兴与否,你有想过我这个妹妹的处境吗?再则,大哥的外出也是经过你许可的,你当初为啥不拦着?到现在却把这事,一股脑儿推到父亲身上,有你这样的儿子吗?”谈话因涉及父亲,浅浅因愤怒,噪音变得颤抖而尖细。
自从母亲住院后,浅浅就全天在医院呆着,基本就扔了家。爱人虽不反对她侍奉父母,但对其俩个哥哥的做法,实是看不过眼,背后不免有诸多抱怨。但浅浅知道,爱人也只是说说,各人敬的各人孝,他很理解这一点。更不愿以后在她心里留下什么愧疚和遗憾。
慈爱悲情的散文三:
浅浅在的那个晚上,母亲突然浑身发冷,突发高烧。第二天通过几项检查,医生告知,母亲的症状更为进一步严重了。
“大夫,我母亲大概还有多少时日?”浅浅的声音因害怕而颤抖。
“这个不好说,因为她的病症在呼吸器官上,或长或短都是有可能的。”
她虽然对母亲的病有心理准备,但真的意识到死神如此地逼近母亲,心胸瞬间无比地绞痛,泪水霎时涌满眼框。她怎么也无法接受,怎么也无法相信,这样的事,有一天真的会发生在慈祥憨厚的母亲身上。
虽怕加重父亲难过,但这件事是瞒不过的。她如实地告知了父亲,母亲身体的状况,同时,也建议让大哥赶快返家。此时,母亲病情每况愈下,时常坐立不安,一直得床上床下随时翻动,昼夜都不得好好休息,浅浅明显地感到身体也真的吃不消了。
其实,浅浅对大哥也有满腹的怨气,走了都这么多天了,都没有给家里任何人通过电话,更别说牵挂母亲的病情了。他不知道,在他走了几天后,母亲就问过她:“你大哥有没往家打过电话,有没问到过我?”
浅浅直截了当地:“没有。”
“不想听,他怎么也不会这么不孝顺!”母亲不信的瞪着浅浅。
浅浅望着母亲那双渴盼的眼睛,心底一个声音,止不住地在翻滚,大哥呀大哥,你真不该这样,这样的无视父母,冷漠寡情。但脸上还是换上一副笑容:逗你的,早问过了。
“我就说,他不会,怎么可能呢!”这一刻,母亲舒心得笑了。唉,母亲呀母亲,你其实要得真不多,就是一个牵挂,一声问候!可是,你不知道,你的儿子,就是这样的吝啬。
慈爱悲情的散文四:
大哥,在接到父亲电话后,并没想着马上回来,而是把电话又打给了浅浅,以求证母亲的病症状况。此时浅浅才知道,大哥还是想等着工地收工后,才会回来。在知道大哥的意图后,她什么也不想说了,只说了句:反正病情的厉害关系都给你说清楚了,回与不回,你自己看着办。
第二天,她大嫂破天荒的出现在了病房,在住院四十多天后的第一次出现,真让人觉得不解与稀罕。也许觉得四十多天从没个电话和问询,倍觉尴尬与无趣,忙声称自己这一个月都有腰疼。但浅浅知道,一定是大哥给他老婆打电话了,自感也太过分了,无奈中才露了这个头。
提心吊胆的又过了十多天,父亲第二次打电话,督促大哥回家,没想到这次却惹恼了大哥的老婆。第二天,黑整着一张脸,对着浅浅道:一直打,一直打,你说一生病,就守在家里,一家人就别生活了。
“你说这就不对了,我哥当初去的时候,就说了,有什么情况给他打电话。母亲现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严重性,完全是不可控的,你难道让我母亲……”后面的话,她不忍那样说出来,感觉那是对母亲的一种诅咒。
“她要是以前管我,不用说我早管她了。”她大嫂又狠狠地甩出一句。
“她不管你什么了,你说说,也让我们明白下,好不好?你是媳妇,没有生你养你,你不管父母我也不会说什么,但我哥总是亲生亲养的吧,不是喝西北风就能长大吧。让他管,总可以吧!”浅浅紧紧的追着问。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大嫂就是总不把她那个自觉很冠冕堂皇的理由给说出来……
其实她不说,浅浅也知道。起因在于那个被她父母从小养大的孙女身上。
大嫂不上班,有了孩子以后,大部分都是自己带着。二哥二嫂都上班,有了孩子以后,自己带不了,就把一岁多的女儿,扔给了父母。一直带到了上初中。就因为这件事,大嫂虽憋着不说,却堆积了一肚子的怨气,以至对父母不闻不问。
更可笑的是,她的二嫂并不感恩父母的额外付出,反而觉得理所当然,还大言不惭地说:她们当奶奶爷爷的,不让她们管让谁管。更可气的是在赡养父母的问题上,一眼不眨地盯着老大两口的行动,你不行,我也不动。至死都不去想,这根要父母命的导火索,其实出在她两口身上。
慈爱悲情的散文五:
晨曦与夕阳,好似一个色彩。唯不同的是,一个迎接的.是阳光,一个载入的是黑夜,一个点燃的是希望,一个目送的是归客。都说夕阳无限美,夕阳真的是无限美吗?
在医院走廊的座椅上,一对父女在交谈着,父亲满脸泪迹,不停地抽泣着。
“浅浅,给你说实话,不能老拖累你一个人,要不是还有你母亲在,我早不想活了。这不,你二哥一直要你大哥回来,你大嫂又不让回来,我难呀!”
父亲说出的这句话,像一击重锤敲打在浅浅的胸堂,无比地震撼与胀痛。如果说子女不孝是做父母的悲哀,那么引起父母如此的厌世与悲愤,更是做子女的羞愧与失败。
“父亲,你千万不要这么想,就算我哥嫂她们不管你,还有我来管你,我不怕你们拖累,而你,也没有剥夺我这个做女儿孝敬你的权利。”浅浅看着父亲,一字一句地说出这段话。
此时,父亲的眼里,似乎有了些许的光彩,这让浅浅更为心痛与难过。一个一生为子女奉献的父亲,一个曾经为子女遮风挡雨的父亲,怎么也没想到,在风烛残年却让子女无情地熄灭掉最后一丝求生的火苗。父亲的那颗生无可恋的心,该是受到了多大的撕扯与碾压,逼迫与摧残。
慈爱悲情的散文六:
浅浅一直觉得,母亲最少也会坚持到大哥回来的那一刻,没曾想到母亲还是匆匆地走了。在那一刻,大哥的老婆,终于拿起了发号施令的手机,拔通了远在外地的大哥:“快往回走。”
此时,她真的想说:他回不回来,真的无所谓了。
母亲走了,摆脱了病痛的魔掌,也摆脱了后辈子孙们,对她身心的撕裂与无尽的榨取。望母亲在天堂,摒弃尘缘,做回自己。
四季交替,子父更迭,总也躲不掉黑蓝布衫的交付,天地良心的谴责。但愿每个人,在接替这个布衫时,接的硬气、无畏与坦然……
爱情的散文6
清晨,几丝阳光照进了房间,顿时给人以活力的感觉。但在一个病房里,却全然没有轻松的氛围。
随着“哇”的一声啼哭,一个新的小生命降世了,“恭喜你,是个男孩。”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说。而她顾不得生产过后的剧痛,颤颤巍巍地接过孩子。看着自己的儿子,她虚弱地绽开一个慈爱的笑容,仿佛身体的疼痛也没那么严重了。
一岁
怀孕的时候,她曾挺着大肚子,对着肚子里的小生命说过,等自己生下他就解脱了,其实事实并非如此。在生下这个儿子后,她要天天手忙脚乱地照顾孩子。家务得做,孩子也得管——不仅要洗衣做饭,还要给孩子喂奶、换尿布、哄孩子睡觉……甚至有时在半夜,孩子也会莫名其妙地哭醒,在那时,不管她有多困、多累,也要起来哄孩子,孩子睡着后,自己才能接着睡。有时自己觉得非常非常地疲倦,很想好好地睡一觉。但是看见自己的儿子之后,她就充满了力量,决心要把这个孩子好好抚养成人。
一瓣书香
三岁
在幼儿园门口,她微笑地看着和其他小朋友在一起玩耍的儿子,心里满是自豪感——自己已经迈出了将孩子抚养长大的第一步。同时心想着,这下终于可以解脱了!
但事实也并非如此,尽管他上了幼儿园,也总有放学的时候,也总有周末的时候。在那时,她又得照看孩子。在这个年轻段,男孩子的天性也被发挥出来,所以他经常喜欢“搞一点破坏”,而她,则在他后面收拾烂摊子,同时一边教育他。
看到自己茁壮成长的儿子,她内心的那些埋怨,又是凭空消失了。
十二岁
“妈妈,再见了!”儿子在中学的门口冲她招了招手,转身进了校园。
儿子以小升初优异的成绩考上了本市的重点初中,身躯也早已长得高高大大。而她骄傲地看着这一切,因为这是她一手培养出来的。
儿子渐渐变得沉稳起来,不再像小学那样调皮捣蛋、不遵守纪律了。在六年级的时候,他几乎是把自己埋在了书海里。每当看到这一幕,她就会心疼地给儿子热一碗牛奶,放在儿子的桌上。给儿子热牛奶这事一开头,她就从来没有断过。而这一碗牛奶,也蕴含着她对儿子浓浓的爱……
一瓣书香
十七岁
“你能不能别来烦我了!”他冲着母亲愤怒地大喊。而她,则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脸色苍白地站在那里,任由儿子发火。
“你什么都要管,却从来不体谅一下我,我也只是个学生,我又不是造物主,怎么可能样样都是完美的?你每天都训我,那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现在高考就快来了,我天天熬夜到十二点以后才睡,我抱怨过什么?你却什么都不懂,只知道骂我!烦死了!”
“嘭”的一声,门被狠狠地关上,而她站在卧室门前,流下了两行眼泪……
青春期的躁动加上临近高考的烦躁,让一直沉稳懂事的儿子终于和她意见不合,吵了起来。他没有意识到母亲这些唠叨中透露的爱。
十八岁
孩子走了,去外地上大学了,而且还是全国很有名的一所大学。按理说,她应该十分欣喜才对。而在当时,她也确实很高兴,但在儿子拿着行李,在火车前冲自己说“妈,我走了”时,她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终于没人打扰自己的好梦,半夜中将自己吵醒了;也没人拿起玩具乱扔,而自己赶紧去收拾,同时还严肃地教育他了;也没人因为在小学时候顽皮捣蛋惹下麻烦而使自己不得不放下手头的工作去学校;更没人在青春期的时候与自己大吵大闹……但是,为什么她感觉很孤独?
二十四岁
儿子大学毕业了,并且找了一个不错的工作。她终于可以放下心了。
三十岁
她是在一次拖地的时候发现的,以前毫不费力的拖地工作突然使她十分吃力。她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腰杆不知何时已经弯了很多,几缕青丝也早已被染白,脸上的皱纹也悄悄的增加了。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顿时明白了:自己老了。
儿子早已成家立业,经常忙于工作,所以自己经常带小孙子。带他出去玩,给他讲故事……过度的劳累和岁月的流逝早已夺走了她的青春年华,自己已经步入老年了。
四十五岁
自己躺在病床上,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身体的疼痛异常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大的痛苦。因为她这一生经历的风霜太大了,远不是疾病可以比拟的。
看着病床旁默默照顾着自己的儿子,她觉得她已经满足了,不会再奢求什么。
看着儿子那无比难过的脸庞,她赶忙说:“儿子,没事的,妈一点都不难受!”这样自欺欺人的谎话她早已不知说了多少次:“妈不喜欢吃这个鱼肉,你帮妈妈吃了吧。”这,就是一个最经典的谎话。
四十六岁
自己已经要靠氧气罩来呼吸了,她已经感受到了生命的快速流逝。但是她一点也不害怕。
模糊中,她好像看到了医生在对儿子说什么,而儿子突然大怒,揪着医生的衣领冲他吼着什么。她想去阻止,但是现在她连动都动不了,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直到医院来人将他们拉开。
又过了几天,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儿子的神色也越来越担忧。终于在一刻,她的心中突然一片空明,神志无比的清晰。紧接着,自己这一生的景象如同跑马灯一样迅速一张张翻过。她笑了,她并没有遗憾,因为自己已经完成了一直期望的目标。她累了,需要睡一会。终于。她合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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