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香港抒情散文
烧香港,位于江苏省宜兴市境内,东西太湖连接,贯穿江南水乡——扶风古镇(扶风现属于芳桥镇)。
芳桥境内拥有碧桂园、阳山荡、潮音寺、烧香港等名胜古迹,是一个环境优美、具有深厚历史文化底蕴、人杰地灵的江南名镇,是西晋大将军周处的故里、当代著名科学家周培源和天文学家童傅都出生在这里。
具有80年历史的“夏芳中学”培育了大批的人才,素有“教授之乡”的美名。镇区历史文化古迹较多,有与晋代周处相关的跑马道、试剑石、甘草墩和架弓山;有清末与周培源父子相关的培源故居、后村小学和芳桥蚕种场;有民国于佑任题词的阳山小学(现芳桥小学);有明代周延儒出资建造的市级文物——扶风古桥。
芳桥拥有过“阳羡第一人物——周处”、“宜兴第一古寺——潮音寺”(周处之母所建)、“江南第一亭——孝感亭”和专供东吴孙权之母吴国太前往潮音寺进香的河道,名曰“烧香港”,河名沿袭至今。
就如我去年发表在“江山文学”的散文“细柳扶风”里说到:宜兴,江南鱼米之乡,素有教授之乡;扶风,南邻周培源的老家;西邻徐悲鸿的故乡;著名的烧香港贯穿整个扶风大地,烧香港南边就是独步全球的仙境,小桥流水,在水一方,母亲河直通烧香港,烧香港由西向东,潮水经太湖,过长江入东海,这里风景宜人,适宜文人墨客居住。
再像“江山文学”编辑老师“井底蛙”所写的按语评论那样:作者笔下的扶风,跟这里走出的大师一样,低调、内敛,却有着世间不二的魅力和强大气场。看得出,作者对于自己笔下的故乡扶风有着深沉的爱怜,这种爱恋就表现在对扶风这个小镇的最真切的描摹。大师梁实秋说:“散文的美,不在乎你能写出多少旁征博引的故事穿插,亦不在多少典丽的辞句,而在能把心中的情思干干净净直截了当地表现出来。”本文就是这种把自己的秋思干干净净直截了当的表现的文字。
烧香港,就在我家北面50米,西面的小河往南往北都连着烧香港。我家就住在小河的河浜上,河的名称就叫“邹家塘浜”,小桥叫“邹家塘桥”。我家住河东,小桥流水,诗情画意,典型的江南水乡人家。
我是喝烧香港水长大的。烧香港,是我童年夏日的好地方;是妇女洗衣淘米的老地方;是水牛喝水洗澡的天堂;是抽水机灌溉农田丰收的生命河,烧香港,是我们的母亲河。
春暖花开的江南,乍暖还寒。春风像二月的剪刀一样装扮着依依杨柳、桃花粉红、玉兰花的纯洁与高贵的紫色、迎春花与油菜花的黄色,以及江南雨巷油纸伞下少女的美色……
此时此刻,闻着花香,怀着七彩的心情,我在烟雨江南的烧香港河岸小道走去,变化的是河岸上多了一些码头、多了一些水泥厂、混凝土厂、化工与油漆厂,未治理前的污水管道一根根就像大肠一样插在河里,臭气熏天,苍蝇满天。烧香港的水与空气一样曾经一度受到严重污染。春暖花开时我要寻找一条清澈的就像夏日童年一样的河水……
在郁闷的夏天,总想寻找一条河流,一条清清亮亮的小河,不为别的,就想站在它的岸边,吹吹拂面的凉风,看看流淌的水波,或者跳进水里,惬意地扎个猛子,来个“狗刨式”……如今,这简简单单的.愿望,竟成了一种奢侈的梦想。在我生活的城市乡村,一些死河浜布满了垃圾、淤泥、动物的尸体的臭水沟,据说都是经济发展的代价。
在河边长大的我,对河流总有一种虔诚的感情。我们芳桥的“阳山荡”以及太湖、隔河(称西太湖)从前碧波荡漾的河面上,现在布满了密密匝匝的养鱼网箱,特别是太湖,夏天还有“蓝澡”出现,东风一刮,臭烘烘的,难闻死了。那一些都是化工厂造成的,加上乡亲们用鸭粪等有机肥养鱼,有些人因养鱼而富了,可是,苦了我们的母亲河。
读《论语》时,最感动的是孔夫子面对河流说过的一句话:“逝者如斯夫”,最向往的是他描述的那个场景:“暮春四月,春服既成,童子六七人,冠者五六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在天地万物中,只有河流,最能诠释自然的真谛、天人合一的哲理,也最能承载生命与文化的本真价值。
中华民族是一个与水息息相关的民族,民族血脉起源于河流,植根于河流,繁滋于河流。绵绵几千年,只要江河不枯,则天地不绝,民族有望。而河流一旦干涸,谁能以一茎杨枝甘露,来滋育这广袤而贫瘠的土地,拯救这处于炼火煎熬的苍生?看看北方四处恣横的莽莽黄沙,看看南方日渐裸露的山岭,再看看中原赤日千里的涸泽,河流消失的危机,不正在向我们逼近吗?
可是,在当今中国,还有多少淡薄无知的官员,正处于政绩工程的迷梦中?还有多少双贪婪可怕的手,正恣意地欺凌着象征民族命脉的河流。而那条河流,多像母亲干枯的血管,即将流尽最后一滴血,为我们这群既不懂得敬畏自然,又不懂得敬畏生命的孽子……
在这个春暖花开的时候,去寻找一条清澈的河流,就像我童年喝水长大的那一条河流;就像当年东吴孙权之母吴国太前往潮音寺进香的那一条河流……
烧香港,我们用一生的情感来珍惜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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