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绿意的优美散文
秋天的绿意!
秋天,不止是一片金黄,一片凄凉,满目哀伤,无限苍凉……
秋天的色彩斑斓得令我们眼花缭乱。被秋风染红的城市一隅,正像燃烧的火焰将夏日的激情延续……
绿色在这个收获的季节仿佛成了休止符,被黄色替代俨然寻觅不见。就在为花儿凋谢,为小草枯黄而沮丧的时候,葱茏的绿色像水银般渗入城市的大街小巷。
仲秋时节特有的绿色,给这个逐渐荒凉的秋色涂抹了一丝靓丽,添加了一缕温馨,蒙上了一层光晕,给千家万户带来欢乐!
说得这么热闹,那绿色从哪里来,又如何渗入城市的大街小巷?
绿色从广袤的原野里向我们走来,从古老的山间小路向我们走来!
它们曾高贵得像镶嵌在黑土地上的珍珠,也可爱得令俊男靓女倾慕!如今承载着使命,走进城市千家万户。
被人们称之为绿色地毯的就是那晶莹剔透的的饱满丰润的大白菜!
大白菜有什么好说的好写的,不就是有时吃腻了山珍海味,突然想起的平民菜吗?
大白菜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也没有什么好写的?错,它悠久的历史就令我们敬畏,它味甘性平的品质就令我们平平安安少生疾病。大白菜可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遗产。不是舶来品!久远的可追溯到远古时代,诗经上也有这样的记载:“采葑采菲,无以下体”。意思就是:无论采蔓青还是采萝卜,不会嫌弃它们的根茎在地下。这里的蔓青就是后来被人们称之为的大白菜。大白菜这个名词,还是宋朝给加冕的。祖先吃白菜的基因已经遗传给我们,使我们时不时的就想起大白菜,大白菜成了平民百姓餐桌上一年四季最多见的而且吃不腻的菜,俗语就有白菜豆腐保平安之说。
如今,交通四通八达,南方的菜,北方也能吃到新鲜的。不像当年为了送荔枝,跑死马的悲惨……
东北人能在冬季吃到鲜嫩欲滴的青菜,这些在二十几年前想都不敢的事情。那时候到了这个季节,家家户户都要准备几千斤的白菜。绿色的地毯一夜之间就由原野搬到了城里。
大人们选好自己理想的白菜后,小孩子们则帮忙摆在自家的小院里或楼头的一角,经过几天的晾晒,在阳光灿烂的午后,几家人合伙支起一口大锅,孩子则帮忙往锅底添柴,熊熊火焰让红晕飞上脸颊。大人们则把家里的缸捣腾出来,用清水反复地冲洗。开始了一年一度的腌渍酸菜的活动。
不知道是谁将家里的炕桌搬出,又不知道是谁将家里的头号大缸搬来,用水将饭桌冲刷,用自来水将头号大缸灌满。准备工作就绪,这时大锅里的水已经沸腾,将白菜在大缸里涮洗好,放入沸腾的锅里烫过,捞出再放入大缸里漂洗,然后捞出码放在小炕桌上。
大人们说说笑笑忙活着,小饭桌上的白菜越码越高。待晾凉后码放在缸里。等待晾凉的过程,是小孩子最高兴的时候。根据惯例准会有谁家的大人从家里拿来土豆、地瓜埋在快要成灰的木炭中,焦急得等待要数那些蹦蹦跳跳的孩子们,一年一回烧烤大餐就在眼前……
见多识广的大人此时就会给孩子们讲东北的过去,讲大白菜是如何的养育了祖祖辈辈的东北人,告诉小孩子不可挑食也不可百日之内不吃大白菜,大白菜有养胃生津、清热解毒的好处。
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那土豆地瓜的香已经溢满心房……
吃着大人们递给的地瓜,弄得小手小脸黑黢黢的。边吃边看大人们忙活着:见将凉透的白菜往缸里放,一层白菜一层盐,然后用石头压实,再蒙上一层牛皮纸,就剩等着白菜发酵变成酸菜了。
那年月,东北人的餐桌一到了冬天就品种单一。不是萝卜就是白菜,吃酸菜如果没有什么油水也难吃的很!不像现在用一堆排骨炖一颗酸菜,大家都感觉酸菜不酸了。记得小的时候不敢吃酸菜,怎么那么酸!现在想吃那么酸的都没有,是我长大了,还是酸菜不酸了?
如今,家家户户不会像二十年前那样买上几千斤白菜准备过冬,而是象征性地买上几颗或者一百斤,放在自己的窗台上,放在小区的花池里,也有的放在自驾车的顶棚上。
浓浓的秋韵将城市染绿,绚烂的秋图在家家户户的笑声中绽放……
买秋菜,腌渍酸菜。不是只为过冬作准备,而是让传统不要中断,让年轻一代沿袭上一辈乃祖祖辈辈的传统。
现在家里没有了大缸,可以用一个小水桶,一个小罐罐也能腌渍几颗,在餐桌上品尝着自家的腌渍的乐趣……
今天早上上班的路上就看到了楼前楼后,人行路上码放整齐的白菜,几颗、十几颗……像绿色的翡翠镶嵌在钢筋水泥的城堡,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
秋天,不止是一片金黄,一片凄凉,满目哀伤,无限苍凉……
秋天的绿意洇染大街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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