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散苦匆匆散文随笔
季节变幻时的凉意,隐隐的唤醒一些记忆的残片,那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在这个寂静的午后,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埋头写东西。有步声,大约一位办事的育龄群众走了进来。抬头去看,却发现是于凡。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很久不见的他更加沉稳出众,提示我这句古老的词的意境来。
一边为于凡快满月的孩子办理婴儿落户证明,一边想,这是对我来说最特殊的一张了。偶尔抬眼望他,心中百味陈杂。这一幕发生得过于突然,让我来不及调整状态去面对。
决定与于凡分手之后,两年里,很难再接受其他的`人。现在我才明白其中的原因。于凡像一望无际的秋空,澄澈而悠远。那时的我虽然懵懂青涩,不懂得略领他的宽广和深遂,却也无意识中将后来遇到的人与于凡比较多才多艺法再两相取舍,退而求其次。
最好的其实在开始时已经遇到了。只是不曾去珍惜过,就漫不经心地选择了结束。现在的情形,只有用“物是人非”来形容。素来于凡是宽厚而有底蕴的。询问我的工作和生活里,他更像一位沉思中的兄长,恰到好处地指引了我一句,余音绕梁。
不知为什么,这时的气氛比曾经相处时要更加宽松。彼此都是重情的人,都在心中珍藏过那短暂的记忆,虽涌了后来的时空转换,世事变迁,相见时仍可感受到浓郁的友情,无声无息中悄然弥漫。
送走了他,放下了那段往事。
有人曾经问我过一个问题,如果回到几年之前,你会做些什么。
我想了很久,没有回答。
朋友说,如果是他回到几年之前,会把五百万大奖的福利彩票中奖号码记下来,把每一期,都买走。
我想了想,觉得他真是会理财。我从来不玩彩票,也从来不想这样的问题。
其实我的心里,有一个答案。如果回到几年之前,我或许不会离开于凡。
经历了后来的许许多多,我才明白,貌似平淡的他,其实是很合适的伴侣人选。
只是当年不曾明白。
当无法解机缘变幻时,只能说两个人不是真正有缘的人。就让怅惘和留连,从如雪消融。我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相信我们的前方会有各自不同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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