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吻戏琅琊榜如何写爱情散文
有一集,心生疑窦的霓凰郡主偷偷跟着跑到京城外的长亭,找到了梅长苏。梅长苏送走了周玄清先生。独自挽着长袖站在长亭之中。文弱的梅宗主在这京郊之外,几分寂寞、几分孤独。他自知瞒不过霓凰。却还是凭着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极力地掩饰真实身份。
这样必定是对她好的,他不过是想保护她,如从前那般。
可霓凰也是聪慧之人,他越发的掩盖,反而越有利地证实了她的预感。情急之下她抓过了苏先生的手,胳膊,甚至是翻看他的胸口。
终究不得。
苏先生叹口气道,“现在你信了吧!”
她使劲地摇摇头,一把抱住眼前这个人哭着喊,“越是一点都不像,我越是觉得你就是我的苏哥哥。是吗?”
是啊!要哪样的爱情才配得上那句——越是一点都不像,我越是觉得你就是我的'苏哥哥呢?
在此之前有一次,那时霓凰还不确定梅长苏就是自己的林殊哥哥。只知初见便相谈甚欢,江湖险恶后宫角逐之时人人对这个麒麟之才梅长苏都还看不透的时候。只郡主说:“不知怎的,在苏先生面前竟能如此坦诚!”
那日,长苏对飞流道,“飞流,好玩儿吗?苏哥哥带你去个更好玩儿的地方。”这京城的梅花之最莫过于穆王府的梅。飞流哪里晓得,只天真言道,“好啊!好啊!”苏哥哥末了还敲敲飞流的脑门儿笑道,“千万不要说是我说的。”
千万不要说是我说的,何等悲凉,此语正应了那句全剧中多次提到的无奈,愿来世我们都生在平常人家。如此这般,便可赤诚相见,如此这般相见不用分场合,看时机,论险恶。
相见,只因想见;想见,便可相见。
一个是大梁的霓凰郡主,一个人称的江左梅郎,漫步在大雪纷飞中,梅花开得正艳。梅树下,几瓣梅花翩翩落在郡主盘起的头发上。梅宗主举起手摘下郡主头顶的梅花,又帮她拨了拨衣服上散落的花蕊。
如此亲昵的动作,郡主回头,也只是呆呆的望着。
这便是爱情吧。全剧不曾有过一句我爱你,却哭了多少痴男怨女。最浪漫的,当属那穆王府的梅花,和那不过帮她摘梅,拂尘的一个小举动。
如此而已。
还有一个片段:中元时节,苏先生跟豫津一行人逛街,转角之处忽得看见悬挂在屋顶的灯笼。跟十三年前的一模一样,大红,鱼身子。他怔了怔。从前,也是这个时节,他的年纪跟现在的豫津一般大小,那时候他还会嬉皮笑脸地跟景炎要鸡蛋大的珍珠,手舞足蹈地比划;春日里带着小霓凰妹妹在河畔间比武练剑,春风拂过,笑声不绝;那时候他们跟豫津一样,爱看这样的热闹,爬上梯子挂灯笼,小霓凰妹妹扎着辫子又乖巧又懂事地扶着长梯。待到她明亮如火的苏哥哥挂满灯笼洋洋得意跳下梯子的时候,她一个劲儿地欢呼雀跃、鼓掌叫好。追着闹着要她的苏哥哥。
苏先生出神片刻,想必脑子里浮现出:母亲景阳长公主,赤炎主帅父亲林燮,贤德正义的兄长祁王,当然也还有那个又淘气又喜欢的的小姑娘——现在身披铠甲的霓凰郡主。
不远处,郡主霓凰早已经看着她的苏哥哥了。从前那个明亮少年,教她吟诗陪她剑舞。如今的这个吃遍天下之最苦,受尽刮骨脱皮之痛,早已失了刚毅模样。
元宵佳节,大雪纷飞,雪地里。她望着他,彬彬有礼、身着貂皮大衣,小飞流站在身后,不说话,她朝他点头,笑了。
他望着她,点头,曾经的小辫子白衣裳,如今却不得不身披铠甲。
是啊,没了他,怎么能不身披铠甲地保护自己呢。
结尾是,金陵城外,胡歌跟刘涛骑在战马上,他们都身着铠甲,威风凛凛。景炎跟朝臣屹在城楼上,千军万马从他们身边穿过去。刘涛问,“兄长此诺,来世也一定要记得。”胡歌思忖片刻回道,“此生之诺,来世必践。”
语罢,扬起缰绳,微微道了句“驾”,出征了。
彼时叱咤风云的刘涛,身经百战保家卫国也算得琅琊榜的高手却哭得个梨花带雨。因为谁都知道,这一别便是永别,这一回头便是来世的承诺。
她除了是大梁南境女帅,她还是个女人。
如胡歌最终所说,希望来世,他们都生在平常人家吧。
能够平淡安稳、携手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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