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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星星心情随笔散文
天上的星星心情随笔
如果说,天上的星星是你眨的眼睛;那么心潮,就永远寻觅不了光明。因为,我的视野,被沦陷。
天上的星星
就在我调离久仰后不久的时间,正在去到新单位报到的时候,小弟打来电话,说是伯母去世了。春节时我们回家,去看她的时候,虽然老眼有了一定的昏花,但都还能起床说话的。没想到刚过去这点时间,伯母就真的去逝了。接到电话的时候,虽然当时我怎么都不愿意相信,但真正的事实是,伯母已经过逝了两天的时间。
伯母那年78岁,不用说,这是我们这代矫生惯养的人十分向往的高龄。这个年纪对于别人来说,也许不算什么新鲜。但对于我那多灾多难的伯母来讲,能够坚守到这个时日,那简直就是天大的奇迹。
伯母一生多难。年轻的时候,是带着一个异姓的姐姐来到我们家的。从那时起,那个姐姐就成了我们现在的大姐。我的伯父是个残疾人,肩挑挑不动,走路路不平,一生过得十分的艰辛。还是在大集体抢工分吃饭的时候,由于伯父难以出满工分劳力,队里就照顾他做些轻巧的活,挣些微薄的工分,分点微薄的口粮,过着十二分清贫的日子。由于日子实在过得没劲,经常里听到伯母漫骂伯父的声音。好象是70年代的哪一年的一天下午,我放学回到家的时候,看到伯父已经直挺挺地摆在了堂屋中央临时设置的梦床上。那个时候。我也许知道,伯父已经听不到伯母的唠叨了。
于是,伯母就这样一路过着日子,一路走着过来。后来的几年,日子在漫漫地解冻,两个堂姐和一个堂弟都漫漫长大了。再后来,两个姐姐和一个小妹相继都出了闺门,就只剩下堂弟随伯母一起生活。虽然日子不很灿烂,却也丰衣足食,上下左右,都能同伴别人。如此似之,或许过了一段风平浪静的日子。直到90年代初期,那股普天盖地的打工潮席卷山乡的每一个角落过后,堂弟再也经不起出门找钱的诱惑,在准备了足够的柴伙给老娘过后,就随大姐到浙江打工挣钱去了。
就这样,伯母又过起了一个人的孤独日子。有时候,一个人在家,就自己和自己说话;或者,去到别人的家里,找人摆些家常,说些家长里短,一天一天地熬着日子。几年的时间中,好象堂弟只是回来短短的时间过。还没让伯母唠叨过够,又猴急猴急地赶回去了。弄得伯母只得望断白云,徒叹奈何。也就是这样,伯母就自己孤独地把日子过着。天长日久,还好上了喝酒。最近的这几年时间,都是用酒来把生命养着的。直到去年春节前,堂弟带着弟媳、一个侄子和一个侄女,大大小小一家人回到家,来准备安居乐业的时候,伯母好象自己过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对一家人的日子反倒变得有些不习惯了,也就只有磕磕碰碰的磨合着。大家都指望着会有一天阳光灿烂的日子。谁能想到,伯母就在这样的期待中,把自己的家人变成了永远。
我急急忙忙赶到家的时候,先赶到的兄弟们已经把事情办理得差不多了。看不出大家有很多的悲伤。也许,是伯母的这一生之中,悲伤已经够多的了吧。大姐,二姐到家的时候,多少有些激动。大家都说,让她们哭吧,哭完了,也就好了。在伯母下葬那天,母亲对我说,我是下午出生的,到时候不要到墓地去看伯母下葬。但我却顾不了这些,从伯母的灵柩出门,直到垒坟完成任务,我都一直坚守在现场。我曾经经历过车祸的抢险,在血流成河的现场中,抢救过受伤的生命,亲手抬过不知姓名的死人,都从来来不及细想是什么原因。只有这次,我才仔细地想,特地要产生这次经历,这也就算是我对伯母的一种怀念吧
伯母走了。也许还来不及带走我们的悲伤。说实在的,我们也没有更多的悲伤。在我们的世界里,所谓悲伤,也只不过是一种怀念的方式罢了。相反,在伯母安葬后的晚宴上,我们为大姐敬酒的时候,大姐对我们几个兄弟说,伯母走了,对于大家来说,都是一种解脱,大家都完成了一种牵挂。也许,大姐说的很是道理。我们相信,此时的伯母,如果在天有灵,也一定会原谅我们姐弟的唐突,而且还一定会理解我们的这种安慰吧。
小时候听大人说过,每一个人都是一颗星星。现在,我们已经成了大人的时候,却不知道星星是怎么回事了。不过,我总相信,我的伯母,也许就是一颗并不起眼的星星,会以一种也许我们都读不懂的方式,以一种特有的温暖,一直照在我们的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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