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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唱不完的老歌心情随笔
一首唱不完的老歌
一架琴,弹着一首似曾听过的老歌,缠绵的旋律,似薄纱轻轻拂打我飘散的心灵,品一韵干红,留在嘴里仔细回味,似乎此时的酒更有滋味,更能让我感觉到红酒与浪漫之间的联系。台下灯光昏暗,零星的散坐着几个窃窃私语的情侣,我偶有雅兴,也在其中,独自享受浪漫,消费我难得的空闲。
弹琴的那个人从背影看去,我似曾相识,好奇心驱使我离座而视,走近了,发现我确实认识她,只是她还是那么认真的弹着她的琴,没有看我一眼,我端起酒杯坐在了离她不远的地方,默默的注视她,心中已经像是五味瓶被打翻一样,不知是什么滋味。依然是她,对,是她。大口的喝了一口酒,看着她熟悉的脸庞,我压抑住了澎湃的心绪,忆起并肩走过的那段日子,再看看端坐在那里的她,渐渐的我感觉自己这个时候是快乐的,更是幸福的。
她显得有些成熟了,不像以前那个在我面前疯疯癫癫的小姑娘了,看着她身上穿着的衣服,我感觉她很陌生,风格变得那么张扬,没有了以前的单纯与童贞,也许是我们毕竟都长大了许多,谁还没有一些改变呢!我此时努力的为自己心中的她辩解着,但是我还是不愿意相信她是真的改变了。
曲终,我端起酒杯,走过去,轻轻的放在琴台上,她这时才抬起头,看着我,那么沉稳,那么平静,没有说一句话。此时,从前埋藏在心里属于我们的所有,似乎都在瞬间交融在了一起。一股热流喷遍了胸膛,我感觉她的眼神是温暖的,是甜蜜的,更带着曾经熟悉的柳叶眉含笑弯弯。
服务生走过来示意我回到座位上,我没有勉强,会意的朝她点了点头。她对我说:等我。
我继续听着她的下一首曲子,《蓝色的多瑙河》。音乐似流淌间缓缓的平静而又蕴藏着那被风偶然掀起的波澜。透过红酒看着她抚在琴边的样子,似乎此时的她是那么的深不可测,那么神秘,心中很多次问自己,她还是我熟悉的她吗?!
享受音乐吧!必竟这曲音乐不是在这种心境中才能体会得到它完美的旋律的,燃起一根长白山,舒缓心情中那不该有的起伏。渐渐的随着音乐进入佳境。飘入天空与云朵同飞,与苍鹰同翔,被万千向日葵所仰望。此时,我虽凌于苍穹,思绪却随着音乐的意境而前行。
一曲又终,我翘起二郎腿,叼着香烟,似乎是在克意的使自己显得更加高傲,更绅士,更显得处事不惊,更比她深不可测,我依然坐在那里望着她。她此时走下琴台,走到我的桌子前,静静的坐下来,语不惊人的说了句:“你晒黑了!”
我看着手里的酒杯,微笑的点了点头,说了句:“那时候你要是……。”
此时我的话被她打断了:“我们谈以后好吗?”
我喝了一口酒:“你喝点什么吗?”
她熟练的打了个响指,对服务生说:“给我来杯占边威士忌。”
我略有些吃惊:“怎么的,酒量见涨啊!”
“明天你去哪?”她看着我。
我略开着玩笑的说:“地上零公里,怎么的,想约我吗?”
她端起酒杯:“怎么的,不赏光吗?孩子不用我看的。”
我目愣了许久,思维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乱,好复杂,“什么时候结的婚?老公对你好吗?幸福吗?”一连串的问题涌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渐渐的露出了一种违心的笑,随口说了句:“不错。”
“呵呵,托你的福,孩子的爸爸我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
“怎么那么看管不严啊?不怕你老公在外面找小三?”
“我未婚先育。在孩子八个月的时候她爸爸跑路了,没有办法,我决定要了她,更是我不愿意看着一个生命的逝去,孩子在我妈妈那看着,还行,你这几年怎么样?”
“我妻子对我也很好,家庭幸福,没有什么负担。”这次我承认我说慌了,虽然我没有伴侣,但是这个时候我要让她心里也要有种事过境迁的感觉,不管有没有效。
她用嘴做了一个怪状,呲着牙对我说:“有时间让我看看嫂子啊!?”
我略有些举丧的说:“没问题。”此时,我在克制,我在压抑心中那波涛汹涌的心潮,知道吗?亲爱的,你是我今生抹不去,挥不走的痕迹,我爱你。但是此时我不会流露于言表,我会虚伪的,假意的来伪装我真实的感情,哪怕是最后伤心意绝,我也乐意承受。
我一直注视着她的眼睛,看她面部表情的变化,她底落了,沉默了,更是一言不发。我端起酒杯!“来,喝一口,为了我们不知道结果的明天干杯,谢谢!”
她残笑着说:“为什么要谢?”
我哈哈的笑着:“出于礼貌吗?!”
她:“好。”
一饮而进,我们每人喝了三杯,她一直喝的是烈酒,我没有醉,她临走的时候有些摇晃,我送她上车的时候,曾要送她回家,被她拒绝了,临行之前曾一再要求我明天一定要赴约,还留了我的电话号。我想了想,明天还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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