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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响的汽笛声
回响的汽笛声1
回响的汽笛声——1
我有一个故事是我一生都难忘的,
我不想把它搁在显微镜下无限的放大,
因为我觉得这个故事就像自己的亲身经历一样,
是人性里的一种自我保护潜能,
这等同于秘密,却异同于神秘。 ( )
有人问我这是一个怎样的故事,
我想定义它就是开往南方的一趟列车,
在列车途径的路上有一个站台,
以及站台附近住着一位卖花的姑娘,
但这些却牵挂了他的一生。
那一年他像其它青年一样,一张车票随意就可以成为与意外邂逅的.方式,
在那个纯真无邪的年代,相爱容易得到,真爱可以长存,
一路上他不知道何处是这趟列车的终点,
只是愿意看着车窗外,正是属于这个季节的阴雨霏霏,
食可以不裹腹,衣可以不束装,
唯有几行押不成韵的诗,唯有几张浓抹不开的油画。
咣当咣当火车在铁轨上,发出的声响其实是敲打他灵魂的节奏,
随着嘶鸣的越来越大,在奔向未来的路上,他无所顾忌更不知道下一个目的地是何处,
也许正是太不经意,大概也是造物弄人。
回响的汽笛声2
上车还在这趟开往南方的列车上,苏曼的脸又红了,
在她伸出手去拉扯徐洋的手,徐洋没有拒绝因为这里面有太多的.愧疚,可能他也需要表达一种亲情,关于妹妹的,两个人边说边笑徐洋有意将亲情和爱情分开,但苏曼却又一次又一次踩进雷区毕竟她不知道徐洋知道的故事,苏曼在火车还没有发动前,话锋一转咄咄逼人问徐洋道:“你爱我吗?”
徐洋被刹那的这一句在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情况下,蒙着不知所措可又本能的反应到这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他义正言辞拒绝道:“苏曼,我没有他爱你。”
苏曼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这种拒绝是悲伤的,也会伤人伤己,苏曼好像还不死心问道:“不可改变吗?”
徐洋说:“时间可以改变的东西的确很多,但至少你和我永远都不可能。”
苏曼这是人生自己第一次的拒绝和被拒绝,她伤心落下了泪,这时夕阳下的余辉,也好像将她的泪水染成了桔黄色的哀愁。
回响的汽笛声3
失望是一种难忘的体验,时间久了也就成了痛的回忆,
将所有应该或不该放在一起只提及心头的事,
卖花的姑娘些许将他的样子淡淡抹掉了,
在这条岁月的长河,任何个体都是那么自不量力,
不要再去对抗什么,无奈的人间总也有属于自己的.快乐,
他失去了信心,恍如本就期望太高了,
这时那种美丽俊俏的妙容,夹杂着内心的惆怅,
化为了一段讲不出为什么的故事,
暂住在这个站台附近的一座阁楼里,不甘心就此结束。
每天从清晨到傍晚,他总是在用视线触及的地方,
搜索卖花姑娘,然而事实却又与之相悖,
因为那个姑娘正在这趟悲伤的列车车厢里,找寻他的影子,
也许是命里注定,就该这样他下车她上车,一上一下,
上天玩弄了两个人的缘分,但注定的情节里,
一定有相似的不确定,
车厢里阵阵清幽亲人的花香,仿佛这种气味是在向他表达着一种感情,只是错了轮回的安排。
回响的汽笛声4
回响的汽笛声
他一定会深信世上真得有命中注定,
他希望去寻找苏曼母亲,那个在无意间看破命理的人,
即便早已不复存在但一个无意却将有意惹弄,
沿着南方特有的丘陵,路就在脚下,崎岖但也不算太难走,
风在这时大了,虽然脸面上的神情沉重,却丝毫无法掩饰一种叫向往的东西,
如果在一种无状态下可以随便的思考人生,
那么这个时刻安慰他的`理由又能值多少无奈的悲伤,
慢慢转过几个山坳,忽然大片的野生茉莉与栀子花,映入眼中,洁白无瑕如羊脂玉,清新怡人似梦中人,
还会有什么场面能够震撼心灵到如此地步,
一点一点将灵魂吞噬的感受原来是如此美妙。
风又大了吹动着花海像北方的麦浪,一层叠一层,一片连一片,恍如身置梦里,深深无法走出这景色中的迷人,
一种能把人推向高潮的情绪,这不就是苏曼的世界吗?
干净如此,纯洁如此,无恙如此,
一切都已沉下,一切也都已浮上,沉下的也许是心悸,
浮上的也都是情怀。
回响的汽笛声5
徐洋的父亲真得老了,也许是经历了太多沧桑,
所以在面对苏曼时,才会格外平静到让人无限恐惧,
不禁想去追问是什么力量让他沉默的如此安静,
好像这画面太假,但也就是踏踏实实的现实,
不让人臆想更多幻想太久。
苏曼第二天醒来,徐洋早已准备好了陪她去找写诗的人,
回到属于她的家,因为只有站台边的小镇才会是苏曼的归宿,
苏曼知道昨晚亲吻自己的'男人是徐洋,
可能那种力度过于诱人,苏曼现在早已无法抑制欲望。
大概因为徐洋给她的东西很特殊,虽不叫爱情却比写诗的那个男人更有穿透力,云里飘渺,雾里神醉,
她开始主动去搭讪,她开始被动忘了那个小镇等她的人,
发现了真爱其实是慈悲,发现了一种味道属于坐怀不乱,
才是真性情,一切的进展都朝着最坏的打算发展,
可徐洋知道一个人的困挠可以是这样无奈,
他不可能去爱苏曼,如同伦理上的这道坎谁也不能穿越过,这是罪孽,而此刻的徐洋只想替父亲救赎过去的全部。
回响的汽笛声6
苏曼可能在眼中不知为了什么,将徐洋牢牢罩住,
她的眼神多想再去不会忘记徐洋这时深情的样子,
与之相对应徐洋内心的挣扎是剧烈的,
他又一次陷入了爱情与亲情之间的选择,
一时竟然把生命的无奈遮掩在脆弱的世界,
也许他想推下苏曼让她回到还在站台上痴愣的那个男人怀抱里,可是突如其来发生的这些事,又在徐洋的`抉择里,
充当了绊脚石,让其难平潮涌,难抹忧愁,
这是当爱情扮演了一场深爱的主角,其余只剩下弱的角色。
站台的男人一定很恨徐洋他的所言所语在无力中,
把谎言肢解的支离破碎,
他想起了徐洋曾对他说过的话语,那不是这么绝情,那不会这么无情,他努力克制自己好让一些波动不成为冲动的情绪,
眼睁睁失去爱的人,其实对谁都不公平,温柔会是什么,是不是一厢情愿的狼狈不堪,是不是不堪一击的难舍难分,所以再次去沉沦,轮回的一眨眼十二年可以成为短暂痛苦的滋味,是当你的她选择离开时你握不紧她的手随之而去。
回响的汽笛声7
老人眼神扫了一下苏曼,神色变得慌张,神情有点严肃,指了指对面的一把椅子,说道:“坐吧,姑娘。”
苏曼礼貌谦让了一下随后只能忐忑不安的坐了下来,徐洋看出了自己父亲有些心事,所以赶紧把治疗血压药连同开水递了过去,老人开始用一股无奈之力,来瞧面前这个女人,太像了,太像了,这个姑娘和徐洋的.母亲太像了,徐洋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父亲也从没有透出一点关于母亲的蛛丝马迹,从小到大都在隐瞒着,绝不开口,徐洋递了个眼色对苏曼说:“你跟我来吧。”
苏曼只能尾随徐洋来到了另一间房。
当打开门时,干净整洁的错落有致好像苏曼遇到了一个有严重洁癖的男人,书很多却绝不是凌乱无方,每一步踩下去苏曼都觉得身临仙境,窗台茂盛的绿萝缠绕着一圈又一圈,把半个窗户都严严实实挡住,书柜是那种红漆色,虽然有了些暗淡,不过古香古色的让人不禁想去触摸每一本书,徐洋让苏曼坐在不大的床上,然后递过了一杯茶水。
回响的汽笛声8
姑娘呆坐在车厢里,这一切如同这一幕幕是该谢幕的结果,
手里的花儿凋零了不要紧,因为来年还会开,
可是去辜负一个爱自己的人,她却不愿等下一个轮回,
神色在目光里呆滞无神,无边的云涌起了风雨,
心里的'爱鼓动了风流,可在这样一个季节里,
却遇不上那个为她等着的人,
终于姑娘拾起了已经枯萎的花,忘记了那张离别时噙着泪水深情忘我的他,
低头她想安静一会,这一会可以是一秒也可以是一生。
一阵脚步声在无人车厢的另一端,缓慢走来,
不知何故她猛然心里被一股力量震醒,
如电击一般是希望是绝望是徘徊在心底的爱与恨,
突然前行的脚步来到她近处时停了下来,
接着听到一句话,你好女士,你是在找人吗?
这个说话的人正是徐洋,姑娘心里先是一惊,
缓缓抬头看,见不是给自己留下纸条的男孩,
便极度失望了,
姑娘不知该怎样回答,只是淡淡说,是,等人。
回响的汽笛声9
火车在经历了浑浑噩噩的几天后,
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再不动了,
终点似乎到了又似乎没到,买换了这趟车的回程票,
他在一个角落里又碰到了那个列车员,
仔细打量才发现,一张秀气英俊的脸像一汪清澈的泪,
个子中等近处看却又离所有想象的好身材比例不差什么。
列车员递过了一根烟笑眯眯说,
我叫徐洋,北方人,心不坏,很想结交五湖四海的朋友。
他看着满是诚意的.徐洋,不好拒绝什么仿佛有一种被他的气质里某种气味所束缚,
两人交谈了许久,却都是些泛泛之聊,心与心的交换,并没有,
徐洋在刻意试探着他,如同他们之间还没有立下山盟海誓,他有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在每一个所说出的字眼里,
有些话是只有某种人可以听懂得,
就像某些话某种人永远听不懂,
火车的汽笛声又响了,好像在催促他赶赴生命里的一场盛宴,
不过徐洋在微笑里,简单拍了拍他的肩膀后,
说了一句这样的话,有些人的有些命是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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