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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醒》续(3)
有些事儿还得由我慢慢道来,我曾经对诤洁说过:“我喜欢唱的歌就是叶倩文的《潇洒走一回》,他对我说:“他呢就喜欢杨州七怪郑板桥的‘难得糊涂’。秀英啦,从你的过往来看,的确你之前的人生是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而我可以明白的告诉您,过去的您,我不认识,所以无需谈起,我也不会去涉足。我只看好在小天鹅宾馆里认识的那个您,唯您那双手让诤洁看到了家与事业生机蓬勃,锐意发展的希望,在生活中我们糊涂一点儿,在创业上您可要挑起掌握后院的重担哟,做好支持诤洁创业的坚强后盾,好吗?”“我晓得了,诤洁谢谢你这般看好我,我真的有这样的能力去帮助你吗?”“有,有的,您有这个能力。秀英,您不是已经开始在做了吗?《卡耐基写给女人》这本书您看完后,一定对我们的文化传播公司有所帮助,亲爱的,我谢谢您,公司全体员工的基本情况,您得用心去撑握,关心他们和他们的家属,这个工作对您来说不难,我不放心别人来做,稳定职员,发展事业,所以只好委屈辛苦您了,亲爱的老婆!我们一起上班,一道下班,回到家里,您做饭来我洗衣,家务活我可以多做一些,不过饭后,您得陪我出去走走。
“嗯!诤洁,秀英听您的,要是那样,我得去买双平跟鞋来陪你走路。”
“秀英,没有必要刻意去改变您自己,您该怎么穿就怎么穿,上班就穿高跟鞋,那样最好,淡妆素抹给公司员工留下好印象,美而不艳,娇而不妖,土行孙爱上柴红玉了,让全国人民羡慕您我,为您点赞!”
这个美好的祝愿是我爸爸曾经对我的吩咐,到小尹家,好好操持家务,帮助他创建公司,同心同德方能幸福天长地久。
没有忘,那天早上喝完诤洁为我买的牛奶,才从随和茶楼出来,我那压抑的心情一下轻松敞亮了,沉积多年的阴霾一扫而去,原来放下包袱是如此地愉悦心情,获得理解又是如此地恩义厚重,诤洁啊!我杨秀英该怎样来报答你这份浓浓的深情呢!诤洁说:“要报达我,那我们一起去共进早餐吧!去庆祝一下你賜给我一个家的决择。”当时看得出诤洁是无比的欣慰和满足的,他的人生将因有我而热情洋溢。
我看不用了吧!都快到11:00点了,你不也是喝了一盒奶吗?今天中午你尝尝我杨秀英做的饭菜的味道,他开心的笑了,那好吧!亲爱的!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们双双走进了好又多超市,买了好多生活必需品,回到家里,我忙把锅边上生的铁,挂掺清洗干净后,炒了一盘青椒回锅肉,干煸茄子,番茄煎蛋汤,儿媳妇肖艳也帮衬着摘菜,刷洗锅时小孙子怡涵跑到厨房里来抱着撒娇我不放。 ( )
诤洁一回来,就到洗衣间洗我俩换下来的衣物去了,完了他才坐在卧室的电脑前忙他的作品《盲霾》,其间我去为他冲添过两次茶水,一家人齐乐融融的,有种久违的家的味儿,刚吃完午饭,诤洁就拿出一千元钱交到我手上,秀英从今天起我们家的生活由您来安排,我们的家您作主,您不喜欢吃猪肉就去买只鸭子或其他喜欢的来吃吧!那天下午,我们去买了鸭子,老鸭汤备料,猪后腿最细嫩的肉,冰糕等货物。
分手那天诤洁恳请我煮的那锅绿豆南瓜汤的原料就是那天买的,诤洁还记得我喜欢吃活炖鲫鱼,他说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为您夹一筷菜了,我这可怜的家,没有了您,哪还有幸福的味道哟!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哽咽,在碰杯喝啤酒时,他总把自己的高脚杯放得低低的,比我手中的杯子略低一点,这样的尊重,我也就是在他家才获得过,分享过这种无尚的尊严。如今想来,我这是怎么了?我那时心中到底想的啥哟!诤洁,你孤处九泉,我独立人生,苍天啦!为何如此薄待于我杨秀啊!
诤洁,我知道你那天在富阳茶房的故意,也知道你在南湖派出所替我写下那份协议的无奈,更知道你珍藏我那些相片的辛酸与难舍!
诤洁,你被那辆出租车无情的带去了地狱还是天堂,我无从知晓,恨下心来悉听尊便,不去打扰,可我至今也没有忘记每月去
联系你的父母,倒是你就那样石沉大海,再也没有听到我的爸妈说你又去打扰他们了,为什么你做他们的儿子就那么难啊!
诤洁,我仿佛看见你了,不是在现实的生活里,而是在我记意从前的睡梦里。那是在婆城公园正斜面的草坪上,你从汽修厂搭乘黄师付的电瓶车来了,也让我想起在荣县停车库的情景,你把停车费给了,余下的钱老板给了我,你那天坐在我身后去河街邮政储存银行时,你的心情也是和我一样忧心忡忡的,你站在街边骄阳下守护着电瓶车,就像在烈日和暴雨下守候我们这份感情一样的执着,回转停放后,一起去喝荣县牛肉汤的情景历历在目,又扯远了。
草坪上的蚂蚁也喜欢上了我和你,它们把我带来送给你们的那些桃木水果都吻了一遍,我知道你等了一下午,从城南到大坝口,那几位擦鞋的大姐,我同学的凉菜滩你都去光顾过,等的滋味让你尝尽了数秒的凄美,也让我感知到了错过的遗憾。陪你回家前,你总会想起我曾经的一句话语,不经意间说的你都默记于心,你陪着我去夜滩上去吃凉虾,东西不贵,可这份清楚的记得,这份真情实意是凉虾的味道不能比拟和任何词语都无法形容的。
还有那一夜,我陪你出去散步,你在另一块草坪中说的那些动人的话语,今天我都能背答如流--秀英,如果有一天,我不能陪你一同飞翔,那么我不会让陪你一同飞翔的蝴蝶被厄运折断翅膀。诤洁,而今你走了,离开了人世,有谁来陪同我一起飞翔呢!
空调是常温下人们不愿去享受的,那晚在武云路陪你母亲喝完牛肉汤,送走老人和媳孙三代人,我俩又去转了兰草街,荷花街,买来的衣裙我还没来得及穿给你看过够呢!我就像一抹云姻,离你潇洒而去了。下车回家前的空气特别的紧张与郁闷,你依旧让我去品尝那凉虾的味道,婆城故事,怎会忘记你给我杨秀英凉爽清甜的夏季味道呢!
诤洁啊!让我难忘的是你最后一次来荣县,意外的印象也刻画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你,你什么都可以隐忍,唯有作家的形象不能容忍无端的抵毁,为了驱散误会的阴云,你巧妙的要我陪伴你,在我们第一次相聚的小天鹅宾馆里,你那无数安慰的话语,让我无法认清自己,揣摩虚伪还是真实的你,是的那一夜我们紧紧地相偎在一起,生怕这场大地震伤毀了你,我无精打彩的说:“对不起!诤洁,让你受委屈了,你一定也心累了,早点儿休息,亲人们电话的催眠,今晚我不回去在这里陪伴你,等明天我回答你。
第二天早上,你在宾馆吧台前的表现让我难解又无语,不过我依然深知你的心伤与无奈。在去大佛寺梧桐坊前,你去为我买的那盒纯牛奶,才是今生爱情永远流不尽的源泉,它让我想起保孃在荣县西客站把雨伞送给你,自己乘车回家去淋雨;在二妹家外的走廊里,把属于她那块西瓜递给你,甘愿口渴她自己;在去梧桐坊的路上唯有她陪着你,再次用母爱去感染你;那时保孃对你的信任和尊重也鼓舞勉力着我自己,然而今天的我为什么没有去理会保孃为我们付出的那些真诚呢?
胖娃的爸爸与你通过电话,要你把我追到手,不要轻言放手,因为你们是男人应该理解读懂自己女人心里的苦,二老表说:“让我那受过磨难的秀英大姐在你尹哥的呵护下,沐浴爱的阳光,享受家的温馨吧!尹哥这可是我们做男人的责任和担当啊!诤洁,你让二老表放心,告诉他,你只会用行动来实现这一切,而不是巧言令色去忽悠人。
今天,我才知道分手了,你为什么还要那样去担心我飘泊在外的安全,还要那么诚恳的去帮我联系征询工作,这不正是体现一个男人对他深爱过的女人,那份责任担当,又会是什么呢?而我愚昧得可笑,找出各种适合当时情景的理由去拒绝你,不信任你。这不仅是在打击你的热情,也是在伤害我亲人们的自尊,对不起!诤洁,秀英知道,错了。
“爱情犹如手中沙,紧握不住扬了它;婚姻好比过家家,不如你意抛开他。”这是最近流行于网络中的一句现实生活俗语。哪里还有父辈那种爱情婚姻道德价值观:“爱情无需浪漫,油盐柴米苦干;婚姻无选包办,生死相依陪伴。
诤洁,你走了,化成了荒芜中的一抔黄土,可秀英的委屈向谁去诉说呢?今天,我不管那么多了,那些沉积在心底的苦闷真的让我好难受,好难过啊!秀英命苦,我不就是你深爱的那个弱女子吗?我没有忘,诤洁你在手机上去百度,查秀英手脚指甲病变的情况与治疗方法。怎会忘了你对我的好呢?
爱情与婚姻家庭,这也是你我相处时经常讨论的一个话题,我们谈论自己感情的时间少,分析亲情的时间多。是的,你很少涉足于我的过往,不善于去了解我的过去,只看好我的现在,期许我的未来,我不知道这是你作为文化人的优越性,还是我一个平凡女人的不自信。一至以来在处理朋友亲情的问题上,我们有些分歧,达成共视不易,就拿以下这几件事来说吧!
第一件充话费:同事之托,我当尽力,你联系的人办不妥,我没有责备过你没帮忙,没尽力;我想既然答应了别人就得去做,所以才有当夜联系他人帮忙,谁还没有几个知己朋友,最后是妹妹打30红包钱过来充了,为了亲情你舍得花钱打电话,为我们充话费,可我要你少打电话节约点话费,你偏不听,还认为我嫌弃你,阻断亲情联系,我的文人,你像话吗?
第二件交往闺蜜:文人啊,早已不是六十七年代那样子了,拉风箱哼小曲,穷欢乐!二十一世纪了,你开开窍吧!懂不懂?是你让我出去找姐妹玩耍,散散心,我就不明白姐妹与闺蜜有啥不一样,在贡井,你还不是一个劲地要陈姐好好照顾我,感谢她的话语,我的文人你不觉烦,我都觉得啰嗦!不过你真对我好,把你同事的爱人郝秀英,郝姐介绍给秀英我认识,这与我那些闺蜜姐妹又有多大区别吗?是的我没从贡井陪你回威远,你至于那么冲动吗?你让我自由飞翔,马上又要收紧放飞的线,你还讲理不,哪来的大度,不就是要我做你爱人陪着你过日子吗?多大的事吗?两情若待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不也常这样说吗?你是书看多了,呆了吧!
第三件亲情难却:你和你家人有太多的牵绊,就连胡大哥那晚在贡井茶楼都说你太顾兄弟感情了,自己吃亏不小,还替他人担忧,我苦命的文人啊!你何时才能替自己想想呀!不是我杨秀英小心势利眼,居家过日子,当矿长辛辛苦苦打拼挣来的钱付之东流,不见回头,你不是还要创作创业吗?秀英是替你创建文化公司担心啦,!为了我杨秀英,你的安排没有错,一家人生活费每月计划1000元,我房子的月供1200元,走亲访友,换季衣物,父母家人健康等等,我二妹来威远家中作客时,你谈过生活计划安排5000以内由我自主安排,元以上需提前半月告知你备办,九月份还我欠下买房的债,可这些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去承担吧!我杨秀英有手有脚岂能坐吃山空,况且你创作、创业也需要一大笔钱,不是我怀疑你没有这个能力,要与我结婚来替你承担什么?而是我真的不想给你太重的压力,听胡大哥说你兄弟给你的压力都不少了,我作为爱你的人,怎不为你去着想呢?为你去分忧呢?我看你那段时间为了修理厂,开公司,搞写作,你都消瘦多了,你放在我手提包中的房贷月供1200元和那张10万元的卡,我没有要,只是不想在你急需用钱之际,抽走资金,让你雪上加霜,不是说我就不需要你的关爱了,你一至在跟我闹心慌别扭,我的文人啊!你都几十岁的人了,几十万拿去创业,顺利不说了,一旦亏损了,我们一家老小还要不要活吗?你这下该明白我杨秀英为什么不要那个装卡装钱的信封了吧!我这样做到底是为了谁啊!我要自力更生,你也会感知我问你,一年后我回来,你还要不要我的原因了吧!我的文人,你是不是写《盲霾》给写傻了眼哟!
如今你就这样走了,到你认为安详的极乐世界去了,留下我独立人生,让我向谁去倾诉这些年来因生活打拼的苦楚啊!
有人常说:“昨天的太阳是晒不干今天的衣服,再好的嗓音是叫不醒装睡的人。”
而文友诤洁,他呢?那时真像菩萨心肠恨敲木鱼,唯有无奈默念的份儿,推心置腑换回红尘寞落!
高峰宾馆的小聚,分明就是文化与非文化的考量,智慧与愚昧的区分,文友与朋友之间的不同,朋友与恋人之间的异样。文友诤洁是接到恋人秀英女士从荣县打来的电话后,才决定三赴荣州的,去了几次都没好好的参拜过荣县大佛,更没有去怀念过革命先驱吴玉章先生。连张创作采风的照片都懒得去拍了。作为他的文友,我都替他感到有些汗颜,难道说女人的魅力会影响一个人的创业思维和创作初衷,特别是那样心花怒放,绝处逢生,万紫千红总是春的女人,真的会让他痴狂不顾,迷留忘返,身陷红尘吗?据我对文友诤洁的了解,他为人处事的风格不至于会如此难以言状,极致堪忧吧!如从拘谨和设防,责任和担当的社会意识形态上来分析的话,我还是会把天平偏向于后一种状态,他是对家庭社会负责任的那种类型的男人。总之,对他个人的人品和风趣,我们文学界还是思想统一的,那就是两个字--放心。
官场受挫,情场失意的他,经过痛定思痛才最终决择勇赴商场的,人的一生不就是个折腾吗?眼下自诩溺水三千只取一瓢,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唐朝大诗人元稹的翻版形象倒是被他活灵活现的展示出来了,还更为寒酸一些。
话虽如此,还是要看他当时的处境。一个人风风火火地下榻荣县高峰宾馆,按他给我透露的实况:这家宾馆是他一生都不想再去的那种,原因是过道幽暗,梯层过高,人流过密,电梯老化上下使用不太方便。当然也有情感方面的原因,才会让人瞬间产生恶心呕吐的感觉。
还是他未来的丈母娘更有妙招:“秀英啦,下班都那么晚了想去双星水库乘凉,就把小尹叫上一起去吧!夜深了,我看朋友夫妻再酒吧歌厅闹别扭,你一个女人家,夜半三更的,还是别去掺和好一些。 ”妈妈关爱儿女的话语,那时从荣县传来,都让我们这些文人感到难为情。
那晚秀英女士带去的西瓜倒是很润甜,文友诤洁吃得满嘴都合不拢了。根本就没谈什么两个人有关文化差异的事儿,谈的都是些牛头不对马嘴的大事,那笔钱又把两个人弄得啼笑皆非,比杨女士想陪朋友去双星水库夜游的事儿更为严重,要说两个人过日子不说钱,光聊爱情宣言,婚姻感想,大家说可能吗?合适吗?我不那么认为秀英女士的想法不妥,反之,我会为她点个赞,为生计着想也得要经济和物质基础来做支撑的嘛,现代人讲究过现实生活有错呢?要是衣食住行都成问题,梦想鼎过屁用,还创啥子业哟,不造孽都不错了,活该一边儿凉拌去。
话又说回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晓知文友诤洁是位过日子的男人,多富有不便去揣测,他又不是贪官污吏,哪来什么豪车豪房,巨额存款呢!一日三餐素饭还是有的,坐公交车那点钱还是够花的,为女人买点化妆用品,衣物鞋袜,水果瓜子什么的,他吝啬不,我想这一点只有秀英女士更有发言权了,两口子要真是过日子还需在这些小事儿上面动心思,犯得着吗?
次日一早,一对鸳鸯又为生活各自劳燕纷飞了,他不也是一上回威远的客车就给秀英女土的妹妹去过电话,告知她,昨夜大姐和他在一起,不必担心安全,从这一点来看,他对秀英女士的爱,还真有些大诗人元稹那种飘逸潇洒的味道。文友诤洁那段时间的确在忙着准备出版发行那本名叫《大地阳光》的书,这事还是我提供给他的出版发行商,叫得天文化传播公司,后来秀英女士不也是亲自陪小尹作家一起去拜访过杨总吗?真的就假不了,虚的它就实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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